“小姑娘,别把老身想的那么神,老身要仔细看过梅家大小姐的病症后才能下结论。”焦先生边说边把几人扶起来,又特别对梅栎桐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就这么跪下来,值得吗?”
“求先生救救我长姐。”梅栎桐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那老身以后让你做什么事情,你也都愿意?”焦渥丹眯着细长的眼睛说道。
“只要不违背魏朝律例。不违背父母师长的教诲,梅栎桐愿意为先生做事。”梅栎桐想了想,随后坚定地说道。
“如果老身要你违背呢?你可愿意为老身去做?”焦渥丹考验着只有十岁的,未来可能继承京城梅家、成为梅家家主的梅栎桐。
“三少爷,不要听她的。”朱彤擦擦眼泪站起来,一把拉起梅栎桐说:“您跪睡也不能跪这个撺掇您背弃家族祖先的人的话。大小姐又不是病入膏肓,怎么样也能治。
再说了,千鹤宴就快结束了,咱们回京城找什么样的大夫不成,就算找太医来,凭着老夫人的手腕也能请得来。”
石青有些游移不定,好像大小姐没有到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啊,怎么焦渥丹先生开出那么沉重的条件。不管怎样,先用上邹源给她的金疮药,应该能挨过去这点时间。
石青掏出怀里的金疮药,就想给梅栎清上药。
“慢着这位小姑娘。”焦渥丹出言阻拦道:“你是不是要给梅家大小姐上金疮药?”
“是啊,不管怎样,金疮药能外伤,给小姐用上总是不错的。”石青回答道。
“小姑娘别这么警惕我。”焦渥丹笑了起来:“今天下午你还不是到我清明阁外面了吗?这么快就不认账啦?”
“你是清明阁里面的那位借给我们家小姐衣裳的人?”石青讶异道,小姐怎么没有告诉她,小姐和南焦焦渥丹先生遇上了?
“正是,老身不会害你们的。”焦渥丹继续解释道:“如果你们家小姐只是外伤,那你那点金疮药就够了。你们家小姐不仅有外伤,还中了毒。”
“长姐中毒了?”梅栎桐先叫出来:“长姐怎么会中毒?不就是挨了一球棒吗?况且也听石青两位姐姐说,长姐伤口颜色变黑啊。”
“高家下的毒无色无味,说来甚是高明。”焦渥丹徐徐道来:“这毒唯一的症状就是让人呼吸急促,高烧不止,想必你们也察觉到了不对。”
三人面面相觑,如果事情真如焦先生所说,那梅栎清目前有性命之忧。
“如果中毒,咱们也可以找其他人,不必上了这老东西的套。”朱彤急忙劝梅栎桐说。
石青、梅栎桐心里都升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但谁也没有说破。
“这毒只有老身能治,梅家三少爷可要想清楚,是选择你长姐,还是选择梅家?”焦渥丹似乎没有意识到,一个关于长姐的性命与自己未来的前途的考验,对于一个十岁孩童来说太重。
“只要不违背天地良心的事情,我梅栎桐愿为先生差遣。”沉默了半晌,梅栎桐伏首跪拜行大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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