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神像是像冷到沈西的心里去,她笑的有些僵硬,扁着红唇嘟哝:“我还不是看他们鬼鬼祟祟怕他们对你不利,你不领情就算了,还那么凶干什么。”
眸光的光亮黯淡了下去,就像天边的星辰陨落。
这一次,沈西率先松开了墨司宴的胳膊,捂着脖子紧抿着唇角转过身。
王八蛋,疼死了,还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是真的很疼啊,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墨司宴看着自己袖子上两个鲜红的手印,再看沈西那一抖一抖的削肩,上前,一把将人塞入车内。
“你干什么啊,强盗啊。”沈西被摔的头晕眼花,刚坐好,一块毛巾丢到她头上,“按住!”
沈西慢慢回过味来:“三爷,是要送我去医院吗?”
“不想去?”
沈西连连摇头:“要去要去,当然要去,我这么漂亮的脖子留疤多可惜啊。”
“呵。”
墨司宴笑的意味莫名,让沈西吃不准:“三爷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碗大的疤挺适合你。”
沈西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琢磨,心里打了个寒噤,嘴上确是半分不肯吃亏:“三爷这是被我的美貌彻底征服了啊,想要我的漂亮脑袋的话不用那么麻烦的,三爷一个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的。”
墨司宴从后视镜瞧了一眼脸色苍白但还是义正言辞的女人,不由嗤笑出声:“你倒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现在不想勾搭墨时韫了。”
“我听三爷的话啊,三爷叫我离他远远的,那我肯定离他远远的,再说了,有三爷这样的珠玉在前,我怎么还看得上墨时韫那样的瓦砾呢。”
墨司宴再次冷笑:“说的比唱的好听,怎么不去找你的阿策哥哥。”
嗯?阿策?沈西一边的眉毛挑的老高,他什么意思?怎么知道阿策?她什么时候说漏嘴的?难道是昨晚?她昨晚烧的迷迷糊糊的,真的不记得提过阿策的名字啊。
一瞬间,沈西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问号,不过话到嘴边却是一脸惊讶:“阿策哥哥?三爷,你说什么呢,阿策是我小时候养的一条狗,陪了我很多年,后来死了,我很伤心的,一直希望它不要走。”
医院到了,墨司宴车子一个漂亮的刹车,停在门前。
墨司宴下车,步子迈的极大,沈西忍着骂人的冲动提醒前边那个疾步快走的背影:“墨司宴,我是病人!”
宋璃穿着白大褂,乌黑的长发绑成一根鱼骨辫垂在身侧,刚刚拿着病历经过大厅,就看到了那个芝兰玉树的男人,忍不住惊喜出声:“宴哥。”
墨司宴身高腿长,出色的五官卓尔不凡的气质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吸精的存在。
他看到宋璃,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倒是后面跟上来的沈西唇色惨白,非常的不满:“墨司宴,腿长了不起啊,不知道我失血过多嘛。”
宋璃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凝,意味不明望着沈西:“沈小姐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