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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需要我会跟她提,但不保证她一定会助我。”风陌寒与云洛寒相处不多,但还是能看出她的性格的。
“得,得,咱不说啦!不过陌寒,那日云洛寒来风王府的时候,差点就发现了我,这个女人精明的很。而且我还发现她每天晚上子时都会离开云王府,不过你一定想不到她去了哪里?”宫卿颜卖了一个关子。
风陌寒并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双眉。
“她去了月王府,每夜子时。”宫卿颜看他挑眉,自己揭密。
“哦,月王府?月澜澈?”风陌寒的眉头皱了皱。
月王府虽然不是开国府门,但也是京都近百年来崛起的世家之一,同时崛起的还有冥王府,白衣侯府等,多年来更是战功赫赫,一点都不低于风云二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月王世子月澜澈更是年少有为,小小年纪就随父出征,亦是战功累累。但是这所有的一切辉煌都在三年之前破灭,月王爷无缘无故失踪,月王妃亦是突然消失,月王夫妇留下的唯一的独子却身陷囹圄,中毒至残,而且这一切似乎和皇上还脱不了干系,皇家乘机夺取了月家的兵权,处处打压月澜澈,久而久之,月王府就成了一个禁忌。而且此事当年还牵涉到了冥王府,为此冥王府还闭门三年,至今还未有人从府门走出。
“你说这奇怪不?据我所知,她与月澜澈并无关联。”
这一直是宫卿颜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始终想不明白云洛寒为什么每天都去见月澜澈,偏偏还是在子时这个特殊的时间点。
“据说月澜澈少年时曾与当年的祁王交好,是最好的朋友。”风陌寒想了想。
“祁王?谋逆的大皇子?”宫卿颜一惊。
“不错,祁王年长云洛寒十五岁,云王叔夫妻二人长年征战不在京都,她幼时一直是祁王带着的。”
“这么说来月澜澈和云洛寒是那时候认识的,那为什么每晚他们二人都必须见上一面。”就算二人叙旧也不用这么勤吧。
“可能是给月澜澈治疗残腿吧!”风陌寒猜测。
“那我还用盯着他们吗?”
“不必,以后她的事,我们不必参和。”这个她指的是云洛寒。
“对了,她准备到国教学院入学,选修的课程更是破了国教学院创院以来的奇迹。”宫卿颜继续说。
“她选修了什么课?”对于云洛寒的事情,风陌寒并不想多了解,但还是起了些许好奇心。
“跟当年水潋翊一样,分毫不差。”宫卿颜沉声,对于那个人,忽视不得。
“是吗?”风陌寒手中的狼毫应声而断,黑色的眸子更加深沉。
“好了,也许只是巧合,我已经再三调查过,他们二人并无任何联系。”宫卿颜慎重道。
“你盯着云洛寒,看他们是否有接触。”最好没有。
“好,那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宫卿颜点头。
风陌寒独自坐在桌前,久久不曾起身,他知道,风雨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