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产生畏惧感了,她走东我也得走东了,赤果果的妻管严啊,我赶忙附和道:“对,对,他喜欢吃。”
茗阳这孙子看到我媳妇给他撑腰胆肥了,一点脸都不给我了,指着我说我的坏话,顿时我真tm想把这鳖孙打趴,还有这孙子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在医院待着不走。
天很快黑了下来,毛峰他们几个也给我打电话说去聚聚,然而我说不去了,他们几个问我为什么,我一脸无语的说:“我tm躺医院怎么去。”
然后他们就说等我伤好了再聚,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人说这星期不回去了和跟学校请假,后来的几天倾雨每天都会来给我送饭,而茗阳这孙子则是增饭,拍着倾雨的马屁,说嫂子好贤惠好漂亮之类的,搞的倾雨都不好意思了,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就可以下床了走路了,不过还是需要留院观察,而茗阳还tm赖在这里不走,问他为什么他说:“可以吃到嫂子的饭菜。”
“明明都好了还住院,老哥我就把你打得必需住院。”然后就被我修理了一顿,这是之前该打了,不过那时腰没好不敢乱动,现在嘛,有他受的了。
“哎别打了,疼,飞哥,我错了”茗阳此时被我打得狼哭鬼叫的。
我擦了擦汗把医生叫来给他包扎包扎,然后躺会床上哼着小曲,此时茗阳眼中闪着泪光,看起来像姑娘一样,把我搞得一脸黑线,然后又上去揍了他一顿,这次他终于学乖了,静静的躺在床上。
晚上的时候倾雨又来探望我,刚坐下来,突然茗阳这孙子大吼:“嫂子,飞哥他打我。”
倾雨看了看茗阳然后眼中闪着一股杀气,被这孙子阴了,我刚想跳床逃出病房就被倾雨一把抓住笑了笑说:“小飞啊,来,来这边。”
我被倾雨拖回床边,把我扔到床上,然后这妮子学电视上那些男的舔了舔嘴唇,我心里十分害怕,之前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能打,她说她学过跆拳道,而且拿过亚军,听到后我更加害怕倾雨了。
之后的事情也猜的到,被倾雨一把抓住手臂然后往后一拉,“啊!”这酸爽,简直比被人爆菊还要疼十倍,然后跳到我背上坐着说:“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哎,哎,媳妇,起来,舒服了。”我疼的说话都说不清了。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而我居然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不是说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吗?怎么变成两个星期了,今天,我正悠闲的躺在病床上玩手机,而茗阳则是在看我玩消灭星星,这孙子时不时大叫一声,简直是神经病,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国字脸,一副成功人士样,看起来十分焦急,随后看了看我们俩就问:“请问茗阳师傅在吗?”
茗阳听到是找他的,就立马咳嗽一下,然后学电视上的人说:“无量天尊,在下就是,请问有何贵干。”
我去,演员啊,刚才还跟一孙子似的,现在居然变成大师了啊,这演技,啧啧啧,去哪个奥斯卡奖不是问题啊,此时我只是盯着这男人看,不是我变态,而是他的额头上有一团黑气,一般是一些将死之人或者被鬼怪之类的缠住才会有的,而且黑气已经快要盖过眼睛了,如果过了眼睛谁也救不了。
“呃,这方便说吗?”这男子看了看我问茗阳。
茗阳点了点头说:“这是我师弟,无碍。”
我无语死了,谁是你师弟,还要不要脸了,然后,这位成功人士跟我们说了他的情况,原来这男人叫刘坚,为人老实,是从山村一点一滴打拼出来到城里面的,家庭刚开始也很美满,后来生意越来越大,最后成功收购了一家公司,成为了董事长,公司渐渐走上了轨道,一路都很顺利,可是有一个天,公司的女厕所里面死人了,而且死相什么恐怖,完全是被吓死的,死因要等法医报告出来才能知道,可是法医在验尸体的时候被吓了一跳,里面的器官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壳,最后实在查不出死因和凶手就不了了之了,而刘坚也给死者家里赔了一大笔钱,本以为不会再出事了,可是刚过去七天,又死人了,地点是在办公室里面,死相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身体里面的器官依然不见了,而警方也无能为力,因为实在太诡异了,尸体完好无损而里面的器官却不见了,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刘坚就找一些阴阳先生来看了看,刚开始的找来的第一个拍着胸口说没问题,可是第二天早上,就发现在厕所里面死了,死相依然是那样,后来刘坚又找来一个,可是这位先生看过后摆了摆手说这东西太凶,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