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幻境中是白袍男子救了我,而这次又能得到谁的拯救?
雪玲飘到了我的面前,靠近后我看到更清楚,皮肤腐烂到了一定程度,已经看到了里面的血肉了,蛆虫也在钻着,但我知道,这些是幻觉,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而我的喉咙感觉到一股东西在往外涌,可是吐不出来,因为肚子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的了。
雪玲和我僵持了一小会,但好像是僵持了一年,因为太他娘恶心了。
终于,嘴角微裂开来,笑了一笑抬起了手,手掌透过月光看到十分清晰,手指甲如同鸟兽般的爪子一样,钩爪锯牙,皮肤残皱无比,骨头都凹了出来,清晰看到中指的骨头露在外面。
往我的胸口捅来,迎来的是一阵疼痛和血腥,我的胸口被撕了开来,血液溅到脸上,雪玲的脸上有,我的脸上有,雪玲被血液溅到更加兴奋,把整个头往里面钻了进来,在里面钻动,吸嘘着里面的血肉,津津有味,笑声传遍了整片山林。
“啊!”雪玲的笑声伴随着我的疼痛声,疼痛连绵不绝,可是却没有死亡。
“你这个疯子!”我忍受不住疼痛对雪玲大吼道,控制着手臂向她扫去,可是身体依然无法动。
而茗阳此时正在和雪玲打斗,他手臂上散发着阴气,也因为这些阴气可以使得他能接触鬼魂,也因此打得雪玲拳拳到肉,惨叫不断,但茗阳也不好受,身上的阴气不断的侵蚀,阴气入体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无穷无尽的寒冷往着他的心脏涌去。
雪玲吸嘘了良久,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已经麻木了,如同一具没有血肉的躯体,不对,已经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体了,雪玲缩了出来,整个头都是血液,脸、头发、耳朵,都是我的血液,那没有眼珠的眼睛盯着我,笑意匪夷所思,无从得知她下一步将要作甚。
我仿佛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轻飘飘的感觉,如同好像要起飞一般。
人在绝境中都会拼死一搏,而我也不例外。
我动了动舌头,发现还能动,便一口咬了下去,感觉到的是疼痛和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随着作呕的感觉往雪玲脸上吐去,雪玲毫无防备被我吐个正着,但依然是穿了过去。
即便是没打出杀伤力但是惊喜的是我的身体能动了,雪玲也因此产生了一丝怒气,再度伸手往我的胸口捅来,今时不同往日,我能动!
抬起那干枯的手臂抵挡这一击,可是雪玲的手居然直接穿过手臂捅进胸口,疼痛再次传入神经,仰天大叫:“草泥马啊啊!”
完全是开挂的阿,我碰不到她她却能碰到我,这怎么打,直接投降等死算了。
死?上次幻境中我记得白袍男子似乎提起长枪往我刺来了,然后就醒了过来,可这次白袍男子到现在还没出现,估计是不会再度拯救我了,只能靠我自己了。
长枪刺我?
突然,背包抖了一下,青釭剑?
紧接着的是一阵猛抖,连同我的身体也抖了起来。
而此时在降鬼的茗阳看到我在发抖,骂道:“我去,这他娘羊癫疯阿!”
随之便再次和鬼甲子缠斗,茗阳的血管已经布满了阴气,如果再有二十分钟左右还不驱除,即便神仙来了也只能给他送行了。
与此同时雪玲的手缓缓伸了出来,手掌抓着一个红通通的东西,心脏,我能隐约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那是我的心脏。
拿着心脏在我面前显摆,盯着心脏笑,那种笑是阴险,是魔鬼,是奸诈。
我已经傻眼了,心脏在我的眼前,我tm还没死?这附和逻辑的吗?
背包再次传来一阵抖动,我便趁着雪玲正痴迷于我的心脏伸手往背包伸进去,迅速摸索到了青釭剑,没错,是它在抖动,一把拿出来,连背包的拉链都被剑身磕掉了。
拿起青釭剑对着雪玲一个横扫,迎接我的是顺势一掐,又他娘的穿了过去,雪玲的杀意显露了出来,但,我已经明白了过来,到底该如何破除幻境。
为何我碰不到她,因为眼前这个只是一道虚影,而雪玲所对我开膛破肚也都是幻想,只是在我的感官上补下了幻觉,即便她想将我杀死也不可能,只能逼着我失去道心,所谓道心就是活着的希望,如果失去了道心她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
但,我的道心岂这么容易被抹去,我还要娶老婆还要生孩子还要当人生赢家,岂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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