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行,厉鬼本身想投胎就难,如果杀人了罪孽深重会下地狱忍受百般磨难的。”茗阳见我如此随意立马反驳。
“我怨气也散,没兴趣与这种恶人相斗。”
当事人倾雪都这样说了,还能咋样。
“不过你也把梁晟的酒吧给弄垮了。”
“不,应该是那个富二代给弄垮的。”
梁晟双眼满是仇恨,的确,自己辛辛苦苦创建的酒吧就因为这孙子一时性趣给弄垮了,简直与杀父之仇有一拼了。
“你是几天前死的?”茗阳思索半刻后问道。
“两个月前。”倾雪茫然说道。
“两个月前?”
“那么有没有阴差来抓过你?”
“阴差?”
“有,不过被我打跑了。”
“打跑了?”
“草,你这比杀人还大罪。”
“什么情况?”
我们两人一鬼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而梁晟他并不是这个圈子的,只好在一旁默默看着我们。
打阴差怎么了?我他娘的还打过白无常这中阴官呢。
说到阴官阴差就顺带一提,地府的官员是按照阴兵、阴差、阴官、四大判官和十大殿主来划分的,兵是最低级的,然后从高到低排列,而四大判官和殿主是平起平坐,一些在阳间当阴阳先生或者道士的死后可以得到一个阴差的职位,因为在地府也有城市,也有鬼在居住,一般都不希望去投胎,投胎了就要喝孟婆汤,那么就会失去记忆,失去了记忆怎么可能还是自己,所以大多数人能留在地府生活都会留下来,但是在地府生活也需要居住证,这些都是我和阎罗王下棋时太过于无聊问的。
言归正转,倾雪这时就先放一放,因为阴差何时回来寻仇我们并不知道,知道的是梁晟这酒吧的风水局不太好,一个字,差。
酒吧桌椅摆放位置不对,而且到处都缺角,这些用风水话语就是冲煞,引来煞气带来霉运,而且酒吧装饰色调比较阴沉,搞的酒店阴森森。
而且酒吧正处在一条地下河上方,背靠山,茗阳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语,反正就是说这酒吧位置不好,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将门口转移到右侧,俗话说右侧生财中测生难,说着说着把我也忽悠过去了。
刚开始我还不信茗阳说的地下有条河,随后叫倾雪飘下去看看还真tm的有一条地下河。
茅山出来的果然比我这种半路修道的学问好,知识范围广,懂得多。
“那现在怎么整?”大家伙都被茗阳忽悠的为她独尊似的。
“远的不说先说近的。”
“呃,好像都挺远的。”
茗阳四处张望一下尴尬的说道。
确定,修门,远,换装饰,远,补缺角,更他娘的远。
“咕。”忽然,不知道是谁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向我,连同倾雪这只鬼都看着我,好吧,是我的肚子不争气响了,但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肚子。
“既然都挺远的就去吃个夜宵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洗洗睡吧。”说了一大连串话就是肚子太饿了想吃饭。
梁晟看了看手表说道:“已经凌晨两点左右了,估计外面的粥店应该还开着。”
“走,去吧,折腾了一晚上也挺饿的。”这茗阳装了一晚上逼,要不是我认识透这哥们了还真以为他转性了,说白了这孙子就是看倾雪在这里才装着这个即完美又霸道的逼!
梁晟锁好酒吧后,三人一鬼走在马路上,时不时会有几只鬼飘过古怪的看着我们俩,这些鬼都是孤魂野鬼,见到一个厉鬼跟在三人后面不动手也难免有些诧异,但孤魂野鬼依然是孤魂野鬼,看几眼就走了。
“就这家吧。”我们来到了一家大排档找了个位置坐下,这间大排档比较冷清,一般重庆人都喜欢晚上出来吃夜宵的,所以大多时候都人山人海,如果你超过一点的话基本没地方坐了,反倒这里却冷清清了,仅是两桌子上有人,外加上我们这一桌就三桌,不到十个人,加上倾雪这只鬼才刚好十个“人”。
“老板。”
“老板。”
“老板!”
“哎,来了来了。”
连叫俩声外加一声大吼才来,什么服务态度。
老板搭着一根毛巾在肩膀上拿着一个簿子和笔上来心不在焉问道:“吃点什么。”
“你们这有些什么。”
“白粥、菠菜、面条、粉。”
说了一通吃的,本来就饿,被他越的肚子更加饿,古人说的望梅止渴怎么感觉的骗人的,为什么我听他说菜名没有饱反倒更加饿了。
胡乱点了一大堆吃的。
稍等一会后便上菜了,服务态度虽说差了点但上菜速度倒还不慢,几分钟一道菜几分钟一道菜,不出一会便满桌子是菜。
三人在吃一鬼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