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们。”村民还以为他们犯事了。
瘌痢头现在也冷静了下来:“秦娇奴,你阴我。”
“这话说的,话是你自己说的,手是你动的,又不是我们逼你的。”秦娇奴把人给绑了起来。
正好他们来到村口的时候,碰到了回来的汤文耀。
“秦婶婶,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们去镇上,正好你回来了,我就赶着牛车去了。”
罗欢和牛容把瘌痢头的媳妇抬上了牛车,还把他要砍人的菜刀也用一块破布给包起来带上了。
黄勇看他们有事,也不让他们送了,背起自己的媳妇,带上黄英就往家里走,想着等明日再来道谢了。
秦娇奴没让汤文耀去,拉上这些就往镇上走去。
崔寡妇以坐牢威胁了崔家的人,让他们签下了断亲书,从此她和他们再无瓜葛。
卢镇长给他们做了见证,还留了一份在衙门存档。
崔寡妇拿着自己的断亲书,感觉身上瞬间轻松了不少。
崔老汉一家也从牢里放了出来,看到崔寡妇的时候,气哼哼地一甩袖子,都离开了。
崔寡妇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刚准备离开,就看到秦娇奴赶着牛车,拉着一群人过来了。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是来接我的?”
“美得你,我这是有正事,你不着急就等一会。”说着拎着瘌痢头就走进了衙门。
卢镇长听到她来了,就感觉到脑袋一阵阵地疼:“秦村长,你这是?”
“卢镇长,我这是抓了一个杀人未遂的人,给你送来了。”
“杀人未遂?”卢镇长感觉自己幻听了,这杀人可是大案。
“对,就是这个瘌痢头,他怀疑自己娘子与他人有染,就想杀了她。”
瘌痢头极力反驳:“大人,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我们只是夫妻间的口角,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是秦村长冤枉我。”
卢镇长看着两人各执一词:“你身后的这些是证人?”
秦娇奴点点头:“人证,当事人,还有物证,我也给你带来了。”说着把布里的菜刀露了出来:“这就是凶器。”
一旁的衙役把菜刀呈到了卢镇长的面前:“镇长。”
卢镇长皱了皱眉头:“他就是要用这把刀行凶的?”
“正是,当时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卢镇长看着他们抬进来的一个浑身是伤的妇人:“这个就是他的妻子?”
“对,镇长可以请个郎中来验伤,这可都是往死里打的,可不是所谓的肢体冲突了。”秦娇奴阴恻恻地看着瘌痢头。
瘌痢头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正在努力地想要狡辩,可是说什么好像都有些无力。
卢镇长又询问了村民,当时的情况。
村民讲得绘声绘色,好像他们亲眼看到了一样,不过事实也是如此,瘌痢头不是第一次打自己娘子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追出家门打,村里人多多少少都是看到的,在家他有时候连家里的两个孩子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