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松·瓦尔达死在雅鲁加河边。”卓尔坦用单调的语气说,“死在最后那几场仗里,真够蠢的。”
“令人遗憾。珀西瓦尔·舒腾巴赫呢?”
“那个侏儒?哦,他没事。那个无赖声称他的宗教禁止他参战,逃避了征兵。结果他还成功了,虽然谁都知道,他信的那些神甚至能为了腌鲱鱼开战。他在诺维格瑞开了家珠宝店。他买下了俺的鹦鹉陆军元帅话篓子,让那只鸟充当活广告。他教它说‘钻石!钻石!’这招管用得很,谁能想到呢。那个侏儒的客户全都有大把大把的钱。那儿可是遍地黄金的诺维格瑞!所以,俺也想去诺维格瑞开家打铁铺。”
“那些人会用粪便在你的店门上乱写乱画。”亚尔潘说,“他们会用石头砸碎你的窗玻璃。他们会叫你该死的矮人。就算你是退伍军人也没用。在诺维格瑞,你的地位不比贱民强。”
“俺还是会去的,”卓尔坦欢快地说,“玛哈坎的竞争太激烈了。政客也太多了。让咱们为朋友们干杯吧。敬卡莱布·斯特拉顿。敬亚松·瓦尔达。”
“敬里根·达尔伯格。”亚尔潘皱起眉头。杰洛特摇摇头。
“里根也……”
“是啊,在玛伊纳。老达尔伯格在这世上孤苦无依了。哦,见鬼,这种事说得够多了!咱们喝酒。蜗牛也吃快点儿,维尔辛又端一盘过来了。”
矮人们松开腰带,听杰洛特讲述丹德里恩那段在绞刑台上收尾的贵族罗曼史。诗人露出气愤的表情,一言不发。卓尔坦和亚尔潘的肚皮都快笑破了。
“没错,没错,”最后,亚尔潘说,“就像那首老歌的歌词——男人崩溃落泪,女人喜笑颜开。说到这个,今天跟俺们坐在一起的某人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俺说的就是卓尔坦·奇瓦。他说了那么多故事,却忘了提他要结婚了。就在九月份。那个走运的婆娘名叫尤多拉·布雷克克斯。”
“是布雷肯里吉斯!”卓尔坦皱起眉头,大声纠正道,“俺受够了帮你纠正发音了,齐格林。当心点儿,俺受够了谁,就会踢谁的屁股!”
“婚礼在哪举行?具体什么时候?”丹德里恩打着圆场,“我问这个,因为我们会出席。当然了,如果你们邀请我们的话。”
“俺还没决定地点、时间和方式,甚至连要不要结婚都没决定。”卓尔坦嘀咕道,显得不知所措,“亚尔潘的话说得太早了。俺觉得尤多拉对俺死心塌地,但天知道会发生啥呢?这世道可不算好。”
“女人无所不能的第二个例子,”亚尔潘续道,“就是狩魔猎人,利维亚的杰洛特。”
杰洛特装作忙着挑蜗牛肉。亚尔潘哼了一声。
“他奇迹般地找到了他的希瑞,却就这么放她离开。他放任她孤身一人,而某人刚刚指出,现在的世道可不算好。狩魔猎人之所以有这些遭遇,是因为有个女人希望他这样。狩魔猎人总是照那个女人,照温格堡的叶妮芙希望的去做。要是那女术士回报过他也就算了……可他到头来啥都没得到。这就是事实。就像迪斯莫得王经常在解手后盯着尿壶说的那句话:‘头脑可理解不了这个。’”
“我提议,”杰洛特苦笑着举起杯子,“我们干了这杯,然后换个话题。”
“同意。”卓尔坦和丹德里恩异口同声说道。
叶奈法很顺利的收编的女术士集会所,在费恩的死亡威胁之下。
“所以我们以后要服从那个小巫师的命令了?叶奈法,你违背了我们的初衷。”法兰茜丝卡·芬达贝苦着脸说道,她摸了摸胸口,虽然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异物,“艾恩·迪西们不会成为人类的工具的。”
“精灵们已经成为工具了,在多尔·布雷坦纳定居的时候已经就是了。松鼠党可是由你指挥的,山谷雏菊女士。”叶奈法毫不犹豫的反驳,“费恩没有留下任何指示,只是为了让你们不再利用希瑞。”
“他不明白!”席儿·坦沙维耶大喊道,“这是世界的命运!”
“是我们决定的命运,”菲丽芭·艾哈特冷静地说道,自从死神擦肩而过之后,她一下子改变了态度,“那个小王子也拥有上古之血,这与我们的研究结果不相符。上古之血只有在女性身上才会呈显性,而费恩维迪恩很明显拥有劳拉·朵伦的天赋。希望你们不会为得罪一个强大的巫师而感到后悔。一个能够穿梭不同空间与时间的巫师,想想吧,如果他去往我们的童年,会发生什么事?杀掉那些丑陋的女孩来改变这个世界?”【注2】
【注1】梅里泰莉的信仰是最古老的信仰之一,在当时也是最广为流传的一种,它的起源可追溯到人类文明之前的远古时代。
弗蕾雅是生育、爱情、美貌和丰收的女神,也是预言家、占卜师和通灵师的守护神。
【注2】女术士们前身都是很丑的,大部分都有畸形,这是由魔力导致的。很多女术士童年时期都遭遇过暴力,然后艾瑞图萨会把她们买回来,这样就能断绝她们与原家庭的关系。
叶奈法就是因为四分之一的精灵血统导致肩胛骨与脊椎畸形,后来毕业的时候通过艾瑞图萨的身体改造恢复成正常人。
美剧里的以取出子宫为代价改变身体纯属瞎编,女术士是因为引导混沌能量进入身体才不能生育。杰洛特他妈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