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僵持在哪里,谁都没有动,顾亦衡存心给他难堪,可方法太过低级。目光看向小七,小七秒懂,魏简要将二人分开,让小七把尚晚棠带到后院,他将来人反方向带离,快速平息闹剧。
小七去拉尚晚棠,后者却没有走的意思:“你说信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
顾亦衡嘴角微挑:“信是寄到贡院的,发往贡院的信件必然需要查验,这信若不是尚妹妹寄与我的,莫不是自己飞出去的不成?”
尚晚棠笑笑:“飞不飞的我不知道,但是只要字迹对比,是否是我书写的一测便知。”
小七多机灵,听见尚晚棠这么说连忙跑到外面测字先生那里借来纸笔。
尚晚棠落笔前对顾亦衡说道:“事关名节,对比之后,这封信如若不是我本人书写,你必须向我道歉而且要和大众说清楚,否则我们就去见官。”
看着尚晚棠的态度顾亦衡眼睛转了转,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真不是她书的?可是能知道他们儿时某些细节的除了本人还能是谁?
最后看见魏简依旧面若冰霜的表情顾亦衡心一横:“写来!”
尚晚棠在现代的儿时传统课上学习过毛笔字,只是多年未有练习,再次落笔时力度掌握不好轻重不对,回想繁体字尚晚棠三字,徐徐落笔,片刻之后尚晚棠三字落于纸上。
起身将字与信上对比,怎么说呢?无论是从力度,笔顺,大小,字体两张纸上的字迹不能说一摸一样,完全是毫无关系。
顾亦衡失算拿起两张纸对比后神色巨变,神色慌张,他理不清个中原因,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就是。
顾亦衡轻笑:“魏简,魏简,我真是低估你了,你居然能将人利用到这种地步?今日是我顾亦衡甘拜下风。”
魏简不发一言,在外人看来就算默认了,尚晚棠这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顾亦衡转身要走。
“等一下!”尚晚棠叫住:“对比之间我说过事关名节,对比之后既然不是我写的,你必须向我道歉。”
顾亦衡哪里吃过这样的亏?看着尚晚棠与魏简二人并肩而立,顾亦衡心生恨意,什么都肯说。
山子上前解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尚掌柜,魏大人,你们大人有大量,我家少爷看见来信都没回家,风尘仆仆昨夜才归,原想的是能与故人叙旧也是好的,可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还请二位看在与我家少爷年少时的交情和多年同窗的情谊此事就此作罢吧。”
山子是县里土生土长的人,为人敦厚老实,对顾家也是忠心耿耿,外面有些还是看着山子长大的,了解山子为人的也开始说起合适话。
“误会误会,都是老相识了,多少年的交情,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其中啊一定是有误会,没准是哪个你们都认识的人开的玩笑话呢。山子起来,起来。这大冬天的。”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一说,一开通人们也纷纷效仿,是呀是呀,都是邻里,误会误会。
“算了算了,小八快给我们打包,中午都过了家里小的还等着呢。”
尚晚棠轻嗤,如果顾亦衡不是曾经县令的儿子,如果今天她找不到自证清白的方法,这些人还会这样说吗?
山子是个实在的,给尚晚棠磕头后才带着愤恨的顾亦衡离开。
今日之事对于顾亦衡是奇耻大辱,愤恨的他回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成想今日竟然被魏简摆了一道。他手指攥拳,指节已经发白,心里却还在想着魏简!我一定要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