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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暂时还没有查到。”
“哼!无用的东西!”
心腹倏地跪在地上,伏地而拜一言不发。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都是骑马前来,陵县与邵州距离并不远,但是其中有一条是长长的戈壁。
周大人就来过陵县一次还是他刚刚上任之初,那时他不了解情况是坐轿子来的。
后来还被对家参了一本说他官威太盛,这次他学乖了,便装,人不能多,轻装骑马而来。
这会儿他们已经出了陵县有一会儿的,在确定无人后,茫茫的戈壁上,一人站立,横眉立目。
一人跪在他脚下,不发一言。
“刺史大人!刺史大人!”后面传来呼唤的男声,那人奔跑而来呼吸局促,声音中却又用掩盖不住的兴奋。
守卫将人拦在外面,孙柱没有上前,上气不接下气:“都是自家兄弟,都是自家兄弟!把刀放下!,快把刀放下!”
守卫可没听这些,眼见这人还不走,抬刀的手更坚定了。
孙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木牌,这个木牌上端端正正几个大字,陵县衙门。
守卫将木牌交给周大人,周大人接过找到几处外人不知道的隐蔽机关,抬手将人放进来。
孙柱看见周大人伏地行大礼:“草民孙柱拜见刺史大人。”
“草民?”
周大人握着木牌,不怒自威的问。
孙柱的头压得更低了:“回禀大人,草民曾经的确是陵县衙门中的官兵,好多年了处处用心,爱戴百姓严于律己。”
“本想着可以为百姓服务至死,可也不知怎么的得罪了魏县令,落得个打包出门的下场!”
“若是草民犯错,草民愿意受军棍惩罚,可草民真的冤枉呀,保护百姓这么多年最后落得个赶出门的下场。”
“若是那魏县令公正清廉也就算了,我一心为了百姓冤枉也就冤枉我了吧!”
“可?可……可这魏县令着实太过分,枉顾律法知法犯法,长此以往陵县的百姓必是置于水深火热的处境中呀。”
砰砰砰,三个响亮的磕头,孙柱眼中饱含热泪,一副思虑百姓的样子。
他话里处处有钩子,三言两语间周大人已经将自认为演练熟悉无可破绽的孙柱看了个通透。
周大人对孙柱心里是鄙夷的,不屑的。
这样能演戏的人,想必也是有些真事要告知的。
“枉顾律法?知法犯法?”
孙柱眼睛咕溜溜的转,鱼儿上钩了,摆出一副难说的样子。
周大人心中鄙夷更甚,但耐着恶心:“起来说话。”
孙柱心中大喜,这口恶习终是要出了!
来到周大人面前压低声音,周大人的嘴角微微勾起,‘惋惜’的摇摇头。
“魏县令呀,魏县令你怎好辜负朝廷所托?”
孙柱:“大人?”
周大人制止孙柱继续的说辞,吩咐下去:“回陵县,下属迷失,我这个当上司的不能不提醒他呀。”
孙柱……?
周大人一记眼刀飞过去,孙柱禁了声。
“可如事情真如你所言,本刺史也绝不会徇私枉法,包庇下属。”
孙柱心里乐开了花,就听见刺史大人又道:“谁叫我心善呢?”
孙柱?……?
彻底迷茫!心情跌宕起伏好似在坐过山车的他完全搞不清刺史大人的用心了。
远处的站着两个人黑衣人,一高一低的身形隐没在夜色下。
百川啐了一口!小人。
“五当家的,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五当家的男人挑挑眉:“杀清官?”
百川不在发声。
五当家的回想起什么问百川:“百川你还记得我们都是怎么来到五的吗?”
百川心下一惊,这是触到老大的伤心事了。想到今日看到的飞鸽传书,握着剑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终叹气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
低语:“邵州刺史的新人选已经确定,新刺史姓郑……”
五当家眼睛倏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