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
士兵将赵晋带走,孟君泽主动叫住袁义,袁义诧异。
孟君泽拱手行礼:“袁统领!”
袁义?
陵县衙门没人愿意来,就那么几个人,别的衙门叫衙役,他们这里就叫士兵官兵,别的衙门各司其职,他们这里一人多职。
袁义在外面看来就是衙役统领的角色,可袁义清楚就这么两个半人统领不统领的没什么区别。
难得孟君泽这般正式,袁义也正起神色。
“袁统领,这位老者可否交给君泽?”
如果在平时袁义肯定会应下,可今日孟君泽表现的太过反常。
见袁义面有难色,孟君泽缓缓:“君泽自知冒然,如果可以还请袁统领善待。”
袁义眉头紧锁的应下,抬步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回首,压低声音:“师爷,不管你为什么在陵县不走,如果你们有什么计划,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到县令与夫人,陵县库苦寒多久你比我清楚。难得陵县来了一位好官,我们都不希望他出事对吗?”
……
衙门人员的都放回家休息,门口值班的都剩了,孟君泽虽然有私心可那就句兄弟辛苦是不假的。
都是有家室的人,曾经这个松松垮垮的队伍一天一夜竟没有听到半句抱怨,同样的队伍已然不同。
后院乱糟糟的,尚晚棠跟着魏简来到书房,从上次以后这还是她头一次进来,孟君泽太精明,说话不仅要处处留心,言行也要还缜密防范。
如果这就是县令夫人的生活,哪就是一个字—累!
她坐在小厅远离书案,惹人诟病。
魏简看出她的心思,端过茶:“夫人辛苦!”
尚晚棠接过,一口喝光,颇有些痛饮此杯的豪迈,喝完将空杯子递给魏简:“再来一杯。”
魏简接过哑声失笑,又去满上:“夫人,最近似乎很愿意口渴困倦。”
尚晚棠接过咕嘟咕嘟又是一杯。
喝完痛痛快快打了个大大的水嗝:“天冷贪睡,屋里还太燥。”
魏简体贴的在帮她续上一杯,心里还在盘算怎么能把房间里的湿度加上去,貌似几盆清爽的山泉水就能缓解不少。
尚晚棠想到:“对了,上次我在客栈讲过这人,那时你在邵州,店铺还在装修,那时候陵县还没有恢复通商,来往的商人很少,那时候他还和孙柱发生了肢体冲突,人越过窗户就消失了。”
“这么久我以为他一定离开陵县了,真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在看见。”
魏简耐心听着没有打断,这件事情他知道,袁义回来后也曾经检查过,可按照这人的狡猾逃离不是难事,能逃离不逃离?有意思!
“而且!”尚晚棠一时不知如何措辞,那块黄布祥云上面还有一角龙图腾的样子的黄布。
纵使她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多,可那种颜色纯真的黄色她是没有见到过的,更何况还有……
魏简好性子的等着。
“他应该是从宫里来的!”尚晚棠大胆推测,没有其他可能了。真龙五爪,世间只有一人能用!
羊肠小径跑出城的百川脚下用力,身形一闪跳到双目紧闭,一声黑衣半遮面的男人声旁。
顺手一挥,雄鹰稳稳落在手臂上啸叫:“五当家的都办妥了!”
五当家的眼睛不慌不忙的睁开:“火烧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