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进了厕所后,我还在仔细跟踪鬼妓的气息,但是气息很微弱,微弱到了我对它感知困难。
既然那么不好找,那就借助下道具,我从兜里掏出柚叶擦了擦眼睛,总算是看到了些许微弱的鬼气,在女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左手持黑狗血,右手掐好指诀,准备随时动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来,别让我进去,进去了我就打得你魂飞魄散。”
喊的声音很大,但却没有回应,我刚想踹门,结果隔壁便池间出来了个大妈。
“姑娘你没事吧?大晚上,说啥胡话呢!挺漂亮个女子,嗓门这么粗,烟抽多了吧!”
被大妈莫名其妙地一顿怼,整得我很无语,谁让英雄总是被误会呢!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我一脚把便池间的门踹开,正准备动手,却停住了,一团极其微弱的鬼火,在空中飘着,那似明似灭的鬼火,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真想不到,曾经不可一世的鬼妓,想不到竟然会如此不堪,被一泡童子尿就给收拾了,那刚才它咬的那个男人的尿得多厉害啊,起码得单身五十年。
可是转念又想了想,感觉不对,毕竟之前鬼妓可是杀死了三个精壮男子,采阳补阴后,应该鬼力很充沛才对啊!可是现在这团鬼火,只剩下这么一丁半点的鬼力,眼看就要消散,这反差也太大了,就算是只怨念很轻的新鬼,也不会弱成这样。
但事实,就是如此,这鬼火我敢肯定就是鬼妓的,再看躺在蹲便池旁的女人,蓝色旗袍,风姿妩媚,很符合刚才自首来的那个家伙描述的特征,应该错不了。
这时,鬼火燃尽了最后一点鬼力,灭了……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试了一下昏迷在地上的女人的鼻息,又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拨开她的眼皮照了照。
还好,她只是昏迷,被鬼上身多少都会有一点不适,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现在鬼妓已经灰飞烟灭,我也该回警局把情况说给张小斯听了,这个女人我还得带回去,要让刚才那个被吓破胆的嫖客辨认。
我两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她就起来坐起来了,然后我把自己的肩膀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双手借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慢慢起身,像扛死猪一样,把她扛了起来,接着就走了出来。
李虎虎和耿彪彪见我扛着人出来了,就上前帮我把昏迷的旗袍女扶了下来。
“事情搞定啦?”李虎虎问。
“搞定了,不费吹灰之力。”我轻松地说着,接着又说:“你们俩把她架上,咱们出去打个的,给张小斯送过去。”
“师兄,你就这么走?”耿彪彪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女仆装。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然呢?我再进男厕把衣服换回来?那我才是真的有病,滚开!”
碎了耿彪彪一口后,我就在前面开路,后面两个大汉架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跟在我后面。
不明真相的群众,看这架势,还以为是两个粗犷野男人包了一个妹子,还捡了一个妹子。
从丹兰街出来,回到了市警察局,给张小斯打了个电话,让他下来接我们,看到我这身打扮差点笑得岔了气,问过以后,才知道我为了办案,牺牲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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