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枫问个明白。一路看到阿姚,宁初寻抓着他急问:“容师兄呢!”
阿姚见宁初寻这副憔悴模样,支吾搪塞:“容师兄他…他…有事出去了!”
宁初寻定是不信,蹲下就哭:“你们都骗我!”
“初寻,别担心,容师兄他一定会回来的!”
高临枫走出来忽听见宁初寻的声音,过去唤道:“初寻,初寻…”
阿姚见高临枫来时,知道有他在也就足够人,自己只好移步作离去。
“为什么,爹娘走了,……容大哥也离开了!”
因为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事情,高临枫第一次见宁初寻哭,仿佛这一生的眼泪都要在这段时间内流尽。
高临枫将她抱住,安慰着:“尽管你身边的所有人都离你而去,我都会留在你身边,宁愿做你最初认识的那个小乞丐!”
此时的宁初寻就如抓住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尽情地在高临枫的肩上放声而哭。
侯爷府上,周侯爷见身边再无旁人,打开房内床板底处,原来这里设了一个通道,同陆前一道前去。
周侯爷走进一处石门内,陆前第一眼就先看到供案上一块黑漆无光,形状不规则的石头,小巧得足够托于掌中。
陆前故作惊讶之态道:“莫非这就是神天石?”
“不错,我藏了这么些年,无人知晓!这神石必须聚齐四块才能恢复它本有的灵性。如今另外三块,慕容家的那块就连容长恨也不知在何处,虽暂无下落,但要赶在燕王之前找到!”
“是!”陆前答道。
“我怎么听说那宁家山庄内,容长恨怎成了反徒?”
陆前听周侯爷问起:“宁庄主暴毙而死,宁夫人又被害,据说是和那容长恨有关,所以容长恨一夜之间遭庄中喊打喊杀!”
“哼,哈哈哈!”周侯爷一阵冷笑,又想起周拟月:“那逆女是否还在容长恨身边?”
“不知那容长恨出逃去往何方,二小姐还是在宁家庄内!”
“你差个人去问问她,我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悔过知错,就乖乖给我回来。她若不回来,那这辈子都别再踏进府内!”周候爷这回真是下定了狠心说道。
话音落候就有一阵声音传来:“盯了你那么久,你终于舍得见你那神石一面了!”周侯爷一震惊,转而望去,见那来人气势汹汹,不示其真面目,但心中得知此人来意,遮掩住了神石:“你想干什么!”
黑风神秘人一声笑让人寒栗:“你说我是来干什么!”说罢朝那块神石抓去,陆前一上前拦住于他,见神秘人立刻一手黑掌袭来,陆前见此连忙躲去。
瞬间,一声巨响,周侯爷见那人掌还未出手袭去,那面墙早已断裂坍塌,周侯爷一反应过来抱头而躲,才未被石墙砸落,只是神石已被人夺而去。
如今这样,神石不知落到何人手里,周侯爷只在原地极为愤怒,忽然见到地上有一块明晃晃的牌令,周侯爷拾起来看时,见是燕王府的牌令,摔了气道:“千防万防,还是有人混进了这侯府!”周侯爷说罢怒朝陆前望去。
陆前不知他望着自己是何所意,心中一防备,转又听他命令从口出:“陆管家,将府上所有的可疑的,生面孔的,不论男女老少,皆绑了出去暗处处死!”
陆前听了尤是震惊,知周侯爷此言宁可错杀一百来泄恨。陆前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唯恐周侯爷看出端倪,仍利落领命而去。
这傍晚,高临枫照顾好宁初寻后走出房门,走在这庄内散闷之时,见褚斫身影。
从前褚斫与庄中弟子同穿弟子服饰,今日他继位庄主,自然是换了一身神气,不同以往的的服饰,高临枫才发现他的他背影身形皆有些熟悉。
高临枫在后头越瞧却生疑。此时苏诠不在宁家庄内,而宁初寻那边又不忍再添她忧愁,心里又不知该去何谁说!自做一脸愁闷,站在褚斫背后细思细想之际,忽然褚斫察觉猛的转头而来。
“高师弟,你在站在这里做什么?”
高临枫见他语气不同往日,早上见他右掌才白布缠绕,此时又见安然无恙,毫发无损,更觉奇怪。
褚斫见他细思不言语,三步两步到他面前,出手欲伤他,高临枫方才转过神来出招回手。
褚斫换了副笑容后松手:“为何事发神?若有敌人袭你,你岂不丧命!”说完不等高临枫回答,褚斫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