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起。拽了拽头发,来了这,他得少活十年。
陈夫人从屋内端了燕窝出来:“老爷你这是想岔了,老爷不是想要有所作为?古往今来多少孩子被拍花子的带走,今儿可不正是你的机会!这许多事衙门不好做,便是因为民间不配合。如今老爷只要加以引导,老爷可就成就一番大功德了。”
陈夫人温婉贤淑,一番话说的县令顿时醒悟。
“夫人,更衣!”县令赶忙喝了那碗燕窝,便整装出门。
衙门也开始加入行动。
叶拾舟留了五六人在九仪楼门前,那九仪楼的掌柜也惯会做生意。
“来来来,天寒了,各位都喝点姜汤暖暖身子。”更是让人搬了桌椅板凳让人坐下。
叶拾舟坐在木椅上,手放在旁边的扶手上。
宋母战战兢兢的往藤椅上一站,还未落座,便听得叶拾舟清冷的声音问道:“我让你坐了么?站着!”
那声站着猛然一重,吓得那妇人蹭的一下跳了开来。远离那凳子好几步远。
满脸尖酸的妇人似乎觉得有些丢脸,又打直身子,脊背挺直。脖子一昂。“我是你姐姐的娘,我不坐她还敢坐?!我坐坐咋地了!”
宋母瞪了眼宋呈文,只觉得宋呈文也不帮着自己说话。
“大姐,坐。”叶拾舟脆生生说了一句。那包子铺的妇人忙扶了她,一脸得意的坐上去。
叶朝阳没吭声,只冷着脸垂眸坐在那里。肚子疼,心里也疼。她都觉得自己麻木了。
想起欢歌还在外吃苦,她便忍不住害怕的哆嗦。
“你这不要脸的,你娘我都还站着呢?呈文,看看你媳妇儿!那小丫头片子都要在你娘头上作威作福了!”宋母拉了宋呈文一把。
宋呈文一个没站稳,便摔倒在地。
似乎这会儿才从自责中醒悟过来。
见着叶朝阳闭着眸子不看他,便心里一疼。“朝阳,是我的错。是我不知欢歌在门外。我从未嫌弃欢歌是个女儿,我...”
“你还要替她隐瞒到何时?从欢歌出生开始,你替她隐瞒了不少吧?母亲从不喜欢欢歌,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疼欢歌,我也知道。但是,但是...”叶朝阳抹了把眼泪。
眼眶通红,只要想起欢歌便止不住流泪。
“因着你对咱们娘俩好,我便忍了。但是,欢歌还是个孩子啊。她才三岁。那么小的人儿,你怎么忍心!”叶朝阳心里无比悔恨,为何当初不把孩子一块带走。
但她心里也明白,宋母重男轻女到极致,对欢歌迟早会有今日的一遭。
她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欢歌,但她却不知道,宋母对欢歌竟然轻贱于此。便是多看一眼,孩子也不会丢了整日都不曾知晓。
叶朝阳看着宋呈文,满心的失望。
叶拾舟看着他们两夫妻,淡淡道“每过去一炷香,若是欢歌还未找到,我便断你一根骨头如何?”
叶拾舟看着宋母,语气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