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说道:“妈,叶姝凝也是病急乱投医,她也是没办法。最可恶的应该是她大伯一家。不过现在她想清楚了,也不再纠缠我了,您也没有必要为难她。
我工作挺忙的,也没时间陪您,家里也离不开您,明天您就回去吧。”
李淑贤一天立刻说道:“那不行,万一叶姝凝再反悔了怎么办?”
严敬文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她不会反悔了,她和我说的很清楚,您就放心的回去吧。一会儿就让人送您去县里。”
严敬文好说歹说才把母亲送走。
送走了母亲严敬文又来到了叶姝凝这里,毕竟现在叶姝凝还病着,他得多看着些。
严敬文悄悄地进了屋子看到叶姝凝就那么静静地睡着,呼吸声几乎听不到。闭着眼睛的叶姝凝给人一种文静的感觉,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了一道阴影,让人想去触碰。
这个想法一出严敬文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赶紧把这种想法从脑海里赶走。
沉睡中的叶姝凝做梦了,梦到了父亲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她在云州城的家,在空荡荡的家里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颤抖着,含着害怕。
她看到父亲在到处寻找她,在悲伤、绝望中呼喊着她的名字。
叶姝凝想要告诉父亲,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严敬文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了沉睡中的叶姝凝开始呓语,不断地喊着“爸爸”。
他看到眼泪从叶姝凝的眼角流了下来,那眼泪越流越多。叶姝凝喊着爸爸的声音是那么悲伤,听得严敬文心里都跟着难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着一样。
他知道叶姝凝的父亲是名军人,已经牺牲了。而她的母亲也去世了,她其实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本来还有大伯,可是大伯一家却像豺狼虎豹一般欺压算计她。
严敬文突然不怪叶姝凝算计他了,不然的话叶姝凝是不是就得嫁给那个岁数很大的残疾人了。
她才十七岁,还是一个花季少女,在没有任何依靠不知道怎么抗争的情况下病急乱投医也是可以理解的。
更何况她还是一名烈属,和他一样都是军人的后代,他也应该帮助她。
现在叶姝凝的梦一定是一个很悲伤的梦,不然她也不会在梦里哭得这么悲伤。
严敬文不忍心叶姝凝继续沉浸在悲伤的梦里就上前轻轻地把叶姝凝给叫醒了。
叶姝凝从梦里被人叫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炕边的严敬文。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屋子里的光线也还好,严敬文见刚睁开眼睛的叶姝凝还有些呆愣、迷蒙。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却格外的明亮,那黝黑的瞳仁似乎能把人吸进去。
严敬文移开视线说道:“叶姝凝,你刚才做噩梦了,我只能把你叫醒了。一会儿就吃晚饭了,先清醒一下吧。白天睡多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叶姝凝从迷蒙中缓过神来然后缓缓地坐了起来,“谢谢你叫醒我,我确实是在做梦。不过也不能算是噩梦,我梦到我父亲了。他在到处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