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汕止步,忽而又是回头看向肖锦风。
“肖百户进士出身,可是懂得武艺?”
“属下虽然未经军营风雨,却是略微精通骑射和剑术,也对兵法有些浅显的道理。”肖锦风倒是没有藏掖,十分自豪地将所学俱是告知。
这也确实是他如新年纪所懂的了。
他还不至于闲着发疯,手无缚鸡之力还敢投身军旅。
说是力量不如这京营士卒,那不假,但对于骑射兵法他还是颇具研究的。
这也是肖锦风敢大言不惭的缘故,若是当真如初生之孩童,那他这个百户便是滑天下之大稽。
徐汕几人听肖锦风这些解释,都是又才满意点头。
这驸马看着书生样子不讨喜,但只要是懂得武将扒边的知识就是值得肯定的!
与此同时,他们还满意的是肖锦风说自己未经军营风雨。
这摆明告诉他们这驸马身体不如士卒……
这甚好。
等会他们就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公主驸马,让他好好感受到军营的血气方刚。
在要求下,肖锦风临场表演了一番骑术和射箭,不算精湛,却倒也熟练。
徐汕几人面不改色,一如正常弟兄一样,和颜悦色夸奖勉励了几句。
“肖百户看着底子不错,以后若是有机会,骑马作战想必英姿不凡。”
肖锦风抱拳,“多谢徐千户夸奖,在下愧不敢当,当勉励之。”
徐汕问了时辰,又是满脸堆笑,“该见识的都见识了,早已是到了训练之时,想必肖百户也该清楚,若是不嫌弃,便同士卒一齐接受。”
“属下遵命。”
“哈哈,甚好!”
几人同时应声,爽朗笑声下依旧是浓浓的算计。
冷风吹打在肖锦风身前的玄黑软甲,内衬里却是隐隐透着一层细汗。
他目光交错间,便有两人走到校场旁边那大鼎前。
这鼎该是平常士兵举重用过,目测也该是一百来斤的重量。
哪怕久经沙场的士卒,举起两百多斤已是大部分人的极限了。
当然,若是重物只齐腰齐胸膛或许要轻松很多。
其中一人单手将那鼎提起后,很快放下,朝肖锦风咧嘴一笑。
“肖百户请看这鼎,乃是战士们平日训练常用之物,是刚好一百五十斤。”
说着,他亲自做了示范,倒也不逊色,“今日训练,肖百户便暂且以这鼎为目标,提至膝盖,如此一千次,如何?”
一千次……
肖锦风眼皮一挑,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身板一眼。
他还未弱冠,力气身手哪里能和这些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二十三十多岁的老兵相比?
这一千次,分明是难为他。
肖锦风就想反驳,偏偏见几人极力忍住的讥笑之色,估计自己去服软,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将帅有令,属下怎能不从,既然是一千次,那便一千次吧。”
“好,看来肖百户也是爽快之人,希望这点小小的历练肖百户早些完成,我们也好进行下一场训练。”
几人都是一副看戏的姿态,只盼着这半路驸马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