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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就是护着自己,不愿意欺负当初痴傻的自己,可他不怕自己那般无情?
要说早是屈身于他,秦沅汐认为自己恨意是肯定的,但提出和离的事情会不会这么干脆犹豫,她自己也不好说。
是他的懦弱和呵护造就了她的理所当然。
也不知何时起,她竟已是习惯了。
想想自己两年来跟身后的男人不知同榻入眠多少日夜,秦沅汐一时间也是懒得管了。
她压低了变冷声音,“你要跟本宫说什么?”
公主的顺话倒也让提心吊胆的肖锦风为之一松。
“公主痴傻两年多个月,那陷害公主的人我调查过,可没什么线索。后来神医救不了公主,京城又是起了谣言,我想该是陷害公主的人所为的。”
“这些说是谣言,其实也都是公主做过的一些坏事,诸如算计妹妹,算计陛下,欺辱俞小姐……”
“只是其中掺杂了公主陷害太祖陛下的谣传,鱼目混珠,让人信以为真,朝臣施压让太上皇查明公主的事情……”
不过一会功夫,肖锦风是似乎变了许多,乘着秦沅汐听得入迷,手上搂着公主完全揽在身前。
衣物相接,和醒来之前没了区别。
他将启明二年关于云熙公主的危机尽是说与了秦沅汐,没有凭空捏造,却是点名了当时的危险。
但凡启明帝退一步,估计在那幕后之人的插手下,秦沅汐当真就被扣下靠祖母算计庶妹的帽子。
自然,肖锦风也将启明帝的对女儿的婚事安排说了一遍。
当初她如何性子,他如何拒绝。
同时,肖家面临的指责与嘲讽也是尽显压抑。
秦沅汐听得入迷,浑然不觉自己已是落入肖锦风的怀中,更是落入他的圈套。
联系起当初的可能,她还是觉得肖锦风所言没什么虚假的。
“虽然那件事没有证实,可在民间却一度被以谣传谣,说尽了公主坏话。公主由一个媲美太祖陛下的女子,成为了一个娇蛮任性,不忠不孝,心思歹毒,野心勃勃的恶毒女子,甚至超出冷宫里的三公主。”
肖锦风将所有的事情归咎到了四个词语上,让秦沅汐一阵胆战心惊。
如此说来……那她父皇,母后也该是清楚自己瞒着所做所为了。
祖母说自己想做皇帝的心思父皇是看在眼底的,可母后她……
还有二弟,若是知道自己算计过他,当时该是恨及了她这个姐姐吧?
秦沅汐将头蒙在温暖的被褥里,回忆起对自己呵护有佳的母后,回忆起自己从来没有交代真心的弟弟,只觉得是气息不宁,心若刀绞。
只是这些私情转瞬不在,她被身后的异样所惊醒。
怎么……脑后头发里像是有一张脸贴着,耳朵还痒痒的?
秦沅汐愣了须臾,等稍微感觉到腰间粗糙的双手,震骇的同时,顿时怒不可遏。
“肖锦风!”
“你跟本宫谈这些?莫非就是想诚心羞辱本宫?你觉得本宫这样不知脸皮爬上你的床的样子很下贱是不是?你现在怀里抱着堂堂长公主,很自豪很自以为是不是?”
她被肖锦风这般得寸进尺气急了,却也是当真不能接受他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