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回神,秦楼安只觉心中略有悸动。
是谁允许他如此放肆行事?
见他欲迎自己进院,秦楼安一时未动。月玦似是察觉她的异样,转身回眸略带疑惑看了她一眼。
此一眼,此一转身回眸,秦楼安只觉心神恍惚。
多年之前,似曾相见。
“月玦,你我可曾旧时相识?”
闻言眼前人一愣,不过转瞬便恢复了,垂眸言道:“或许见过,或许不曾。”
或许见过,或许不曾?
“本宫还有些事,便不进去了,玦太子大难幸免,且好生休息罢。”
说完便唤了粉黛匆匆离去,留下月玦一人雪中独立。
看着那抹娇俏身影愈行愈远,月玦只觉心中一阵翻江倒海,澈目中再不见清明。
有些人,还未追忆,便成惘然。
一路秦楼安走的颇急,雪团如絮,只觉眼前路渐渐模糊,身后粉黛的唤声,在耳畔的风里听不真切。
月玦,我到底有没有见过你,为何总有那么一瞬,觉得你如此熟悉,再细想,又毫无踪迹。
“人已经走远了。”
月玦闻言转身,只见司马立在身后,刚毅的面庞透着三分冷峻,负手而立不知在此多久了。
“大将军都可随意进出公主府了?”
抬手掸去衣襟上的雪片,抬脚跨入园中,司马赋及自行跟了上去。屋内不曾置办地龙,又几日无人居住,倒不比的外面暖上几分。
“今日去别院,管家说你被接到公主府了。”
司马没有正面回答月玦的问题,见月玦对他有些冷淡,略局促的上前,:“可是那日生我气了?”
月玦自顾坐了,揣揣手,“不曾,大将军训斥的是,玦的确不配为父皇之子。”
闻言司马嘴唇抿了抿,又凑近些,“这非我本意,我只是见你有颓废戚然之念,故而出此激将之言。奈何回府路上,才觉自己言之过重,如今我已然知错,则亏可否谅我此次?”
见他如此面带焦急之态,月玦心里已是笑意满怀,但面上还是淡淡,故作冷言道:“那不知大将军冒雪闯公主府,是来作甚的?”
司马一直盯着月玦面上表情,见他嘴角略有一丝松动,便心下明了他定是心中气消,如此作态定是要拿捏自己,颔首低笑一声凑上前去,“那日里臣忘了件大事,今日特来弥补太子殿下。”
月玦抬头见他面上带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