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面带不舍之意,想来也是觉公主将玲珑棋赠与我,乃暴殄天物。”
“既是好棋自然要物尽其用,且这玲珑棋本就是本宫之物,本宫尚不心疼,管家有什么不舍?木江,还不快将玲珑棋取来?”
“公主!”
木江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面上已是老泪纵横。
“公主,老奴有罪啊…”
秦楼安见他此状,有些不明所以,今日这木江怎的颇是奇怪。
“你又有何罪?”
木江一时摇头擦泪,看上去好不悲恸。
“想来是木管家不仅教奴无方,还监管不严,将玲珑棋失窃了去。”
听月玦云淡风轻道,木江低垂的脑袋猛的抬起看向月玦,只见那人嘴角笑意浅浅。木江只在心里将月玦恨得千刀万剐!
秦楼安冷眼睥睨这跪在地上的人,“木管家,可确有此事?”
木江已在公主府十年,也将秦楼安的脾性摸得一二,现下听秦楼安平声静气对他颇是客气,这正是公主欲发怒的征兆!
“是…老奴监管不严,把玲珑棋弄丢了,因怕公主知晓了责怪,便将此事压下了…”
“哦,是这样。”
秦楼安淡淡言语,面上甚至还带着笑,只是那笑,让人看着甚是胆颤。
“是…老奴有罪!”
“木管家,库房钥匙只有你有,没得你亲笔批文连本宫都进不得库房,会是什么人将玲珑棋盗走呢?”
月玦闻言面上露出一抹颇是欣慰的笑,她倒也不傻呢。
木江复又将头抬起,哆嗦道:“许是…许是…武功高强的江洋大盗…”
“江洋大盗?你当本宫府邸是什么去处?你当本宫府邸的暗卫都是蠢材?”
月玦闻言不禁嘴角微动,倒确实是蠢材。
司马赋及进公主府都轻车熟路如在自家串门了。
“这…这…”
“木管家可听过一句话?”秦楼安睥睨着已瘫坐在地上的木江,一字一顿道:“家贼难防。”
“公主!公主请给老奴一点时间,老奴定将玲珑棋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老奴愿以死谢罪!”
木江突然从地上爬起跪正了身子,信誓旦旦的说着。
秦楼安看向月玦,只见那人轻微点了下头。
“既如此,本宫给你三日时间,若找不回来,本宫也不要你的老命,你自行搬离公主府罢。”
“是,是!老奴一定将棋找回来!”
说完木江便起身匆匆走了,秦楼安看着木江佝偻而去的背影,“玦太子觉得如何?”
“不知公主所说何事?”
“三日时间,他当真能将玲珑棋找回?”
闻言月玦轻笑,“半日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