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翡翠楼的头牌。”
靠了,竟然没用头牌来招待大爷,王越有些火大,不过这楼双儿倒是个实诚的。
王越道:“听说你卖艺不卖身,不知如何才能卖身?”
楼双儿心里一紧,紧张地道:“这位公子,我,我!”像她这样的清倌人,一旦梳拢以后,就变成了的红倌人,今后面临着的就是接客了。
王越见她紧张起来,笑道:“我替你赎身怎么样?”
楼双儿眼睛瞪的老大,难以置信地道:“公子是说,要赎我做妾?”这样一见钟情的事情,青楼之中并不少见。
“给你赎身怎么就一定要给我做妾呢?我只想问你愿不愿意?”王越道。
看这位公子似乎和自己同龄,如果能和此人相伴一生,楼双儿当然求之不得。但是事出突然,她还想再问问,于是道:“奴家还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呢,能否告知?”
李传新替王越答道:“听好了,我家公子乃兵部郎中、顺天府兵备道、天策军统帅王越王思华大人。”
既然自家司令看上了这个女子,当然不介意让她知道了。
楼双儿眼睛都亮了,王越的大名,她当然听说过,最近在京城传遍了。按京城百姓越传越玄乎的说法,那位打的建奴满地找牙的王越,是个身高八尺,腰阔三停的扎髯大汉。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年轻斯文的少年,楼双儿犹如中了头等奖的彩民,激动地对王越施礼道:“奴,奴家愿侍奉大人左右,只要大人不嫌弃,做牛做马也愿意。”
王越点点头,吩咐李传新将老鸨叫来。
李传新出去之后,楼双儿踌躇地对王越道:“大人,我有位丫鬟秋菊,常年伴随奴家,不知大人可否?”
王越无所谓地道:“好,一起随我走。”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楼双儿千恩万谢道。
老鸨听了王越的大名,据说这是个有钱的主,所以不敢怠慢,匆匆而来。
“王大人,我这个女儿可是花了我无数心血,赎身的价格可不低呀!”老鸨拖长了声音道。
王越道:“开个价吧。”
老鸨咬了咬牙,大声道:“一万两!”
“赵妈妈,你!你!”楼双儿被老鸨的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
王越笑着道:“胆子不小啊!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你不知天高地厚,很有可能一文钱也拿不到哦。”自己再有钱也不能让人当了凯子,这类人在王越心目中和人贩子都快划等号了。
赵妈妈表情夸张地哭丧着脸道:“王大人冤枉奴家了,俗话说得好,穷养儿富养女。为了这个女儿,奴家请人教她琴棋书画,为她购买胭脂水粉,花的钱海了去了。”
王越沉下脸道:“五千两,赎楼双儿和他丫鬟秋菊。如果你不识好歹,可别怪本大人不客气了!”
赵妈妈一听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能诈出这么多,接着又开始拿出哭大街的架势,准备干嚎,想诈出更多银子。
(感谢龙兰草等人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