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这白宁平原本是我福来酒楼的账房先生,在我那儿工作二十多年,前段时间忽然请辞,我有点意外,不过还是准了,可是没想到,等他做足了我一查账,有五千两银子怎么也对不上。
我就问另一位账房先生,他说,走得时候看到白宁平雇了一辆马车,带了许多东西。我就生了疑,后来我又找别人帮我查账,这一查,整整五千两银子啊,大人,小人几年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二十五岁的孙葫芦嘴角微翘,“太好了,似乎更容易一些。”
“为什么?”孙葫芦问道。
“镇上的酒楼一年能够赚几百两银子就不错了,他报得数目越大,破绽就越多。”二十五岁的孙葫芦说道。
“账本呢?”包子骞继续问道。
“回大人,已经到了我这里,我昨天连夜对了一晚上,的确是少了五千两银子,也是在白宁平在职期间少的。”王县丞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不可能,经我手的每一笔账目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大人,草民真的没有做假账贪墨啊!”白宁平此时终于慌了神。
“大胆,未经允许,不可擅自喧哗,念在你是初犯,板子就留到定罪的时候!”包子骞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来人,传人证。”
认证是福来酒楼另一位账房先生,因为白宁平能力出众,做账老实,之前福来财一直都是重用白宁平,另一位账房先生就像是个打杂的,所以,此人早已对白宁平恨之入骨。
“草民刘水叩见包大人。”刘水眼睛微眯,对着白宁平丢了一个你倒霉了的眼神。
白宁平一颗心就那么沉入谷底。
“大人,在白宁平在职期间,每天的账目总是躲着我做,还经常拿回家做,我还遇到好几次他怀里鼓鼓囊囊的从酒楼往家里走。”
“刘水,你血口喷人!”白宁平脸色涨的发紫。
“肃静!既然认证物证俱在......”
听到包子骞这句话,白宁平眼角滑落绝望的泪水。
“等等。”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孙葫芦直接从大堂外走了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齐元波一把抓住了孙葫芦,“葫芦,若是你无法证明他是被冤枉的,那么你也会以扰乱公堂的罪名收监。”
孙葫芦转头坚定地看着齐元波说:“无论结果如何,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不能看到白叔就这么被冤枉。”
“大人,等一下!”转眼间,孙葫芦已经站在堂下。
“来者何人!”包子骞眯着眼看着孙葫芦,此女子有点眼熟啊,嗯?忽然包子骞震惊地瞪大眼睛,是她,那个江南女夜叉。
“江南女夜叉孙葫芦!我来告状。”孙葫芦朗声说道。
“告什么状?可有状纸?”
“没有,告福来酒楼的东家福来财冤枉无辜,告王县丞和福来财勾结诬陷好人,告刘水做假证,冤枉我白叔!”铿锵有力的声音落地之后,现场一片冷寂,他们听到了什么?竟然有人敢告王县丞。
“你可知民告官,需要先打三十大板!”包子骞一脸可惜,还等着她参加美食大赛为清安县争光的,怎么掺和到这个案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