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渐渐有了力气,他想起了还有两天前射飞镖的人还没审,就起身拿起了衣服给今夏,“大人,你要去哪?”
“去审那日射飞镖的人!”
“不行,大人,你伤还没好呢!”今夏把衣服藏到了身后。
“不然夫人跟我去?”
“就去一会儿,大人?”
“嗯!”陆绎点了点头。今夏给陆绎穿好了衣服,就跟陆绎去了杭州城的地牢。
“大人,射飞镖的人在审问处!”岑福说道。
“嗯!”陆绎和今夏到了审问处。
陆绎看了看那个射飞镖的人,说道:“王麻子!”
“大人,这是当时那封信!”岑福把当时被陆绎揉皱的信,陆绎接过那封信,摆在王麻子的面前“这封信眼熟吗!”
“对,是我写的!”
“好,最近杭州城经常出现疯癫之人和经常丢失一些女子,你知道吗?”
“陆大人,你明知故问,那日你跟踪我和我的兄弟们,想必你已经知道凶手是我吧!”(陆绎:什么都承认了,你抓我夫人,我还在气头上呢!)
“幕后指使是谁!”
“没有幕后指使,就我一个人!”
“不说是吧,你说这匕首插进人的体内,会怎样呢!”陆绎从桌子上拿了一把匕首插进王麻子的手腕。
“啊!”王麻子惨叫了一声。
“说不说!”
“都说了没有幕后指使了,我还能说什么!”
陆绎又拿了一把匕首插进王麻子的另外一只手腕,王麻子有惨叫了一声“啊!”
“我说,我说!”王麻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是,是严嵩,那封信也是严嵩叫我写的,你夫人也是严嵩叫我抓的,严嵩拿我的妻子来威胁我,我只好服从!”
“那些女子在哪!”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陆绎又拿了一把匕首插进王麻子的腿内。
“我,我说,在你当时去的那座林子里的院子里的后面还有座小院子!”
“岑福!”
“是!”岑福说完就跑去那座小院子里了。
陆绎和今夏出了地牢,今夏说道:“大人,现在可以回客栈了吧!”
“嗯!”他们回到客栈中,今夏立马把陆绎的衣服脱下来,说道:“大人,我都说不能出去了吧,你看,伤口闷着都流脓了!”
“都快好了,没事!”
“都快好了也不行,你看,还不是照样流脓!”今夏生气的说道。
“好啦,这几日,我都不出去了,行了吗!”
“真的?”
“真的!”今夏去打了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陆绎擦着伤口,问道:“大人,疼吗!”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