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还想要是你们再不回来,我今日就在这睡了。”
“那可不成,那样师娘该急死了。”
老先生嘿嘿一笑,一看就是他们夫妻感情很好,老先生想起妻子都忍不住要笑呢。
“先生,我待会要会观溪客栈去,会途径你们回春堂,今日还要感谢陵游给我带路呢,我还原路送您和陵游回去。”
“那谢谢你了,孩子。”
回去的路上,顾恙和他们有说有笑的,老先生还同她分享了很多养生之道。
老先生下车时,还十分热情的邀请她,要是得空可以来回春堂玩玩,说她常年习武,还可以给她看看有没有什么亏虚的地方,给她开几剂补身体的药。
开开心心和老先生他们告了别,等顾恙回到观溪客栈,却发现常愈他们还是没有回来。奔波了一天,她也累了,可是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就索性回房去床上躺着了。
而宋家油铺那边,宋老爷听卫凌濯想知道黎家的事,先是思索一会子,就快快开口。
“我只知道那黎家女儿黎珠燕,实在是不成体统,成天介在街上到处招摇,这几天为了给我们泼脏水,更是没少在街上抛头露面,喧闹生事,真是丢脸。”
“呃,那其他的情况呢?”
怀虚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这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平日里可不得闲,没时间关注他们那一家子干些什么。”
这里正说着,外头就吵吵攘攘地起了动静。
原来是闰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他的哥哥闰朗。
小姑娘一进来就叽叽喳喳讲开了。
“爹,老爷,你们不知道我让那黎珠燕跌了好大的面子呢!”
“诶诶,别急别急,你慢慢说呀。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闰掌柜劝道。
“那黎珠燕不要脸,说当铺低价收了她朋友张琳儿的东西,还抬高价让她们赎。其实呢,她们就拿了个假金破簪子,被我抢过来折了。”
“折了?你怎么能折了?那么多人看着呢,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闰掌柜急了。
“唉,爹,你听我说。我把那簪子折了,里头就是铜的,还蹭我一手铜粉。我就说了,这黎小姐既是你闺中密友,怎么在你困难的时候不给你周转,让你落到了一个当假簪子的地步,现在还佯装要替你讨公道。”
“说不定那张小姐当东西就是假的呢?就是听了黎珠燕的唆使,而她并不是真的要当东西。”
怀虚提出疑问。
“对啊对啊,所以啊我就说了,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当东西,也不管这件事成功与否,反正没脸见人的都是你张琳儿。你看,现在你可不就是大家的笑话嘛?”
闰月越说越起劲:
“然后张琳儿气的扭头就走,还狠狠瞪黎珠燕一个白眼呢,我看啊,她是想给黎珠燕一个大耳刮子呢!黎珠燕也当场落了没脸,自己灰溜溜走了。”
“当铺一开始为什么收张琳儿的簪子?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东西有假?”
常愈问。
“因为,因为张琳儿家境的确不好,那边掌柜替她可怜,就给了她几个钱,谁知她这是和黎珠燕设计,污蔑那边当铺呢。”
“事儿算是解决了,可是你这太急躁了些,朗哥儿怎么不拦着些?”
闰掌柜评价过后,转身看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