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琢磨许久,毛球决定用最直接最简单最原始的办法试它一试。
事不宜迟,毛球爬到白灵手臂旁,它抬头挺胸,猛抽一口气,把嘴巴张到无限大,前面几颗锋利的大门牙闪闪发光,它冲着白灵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顷刻之间,殷红的鲜血慢慢从姑娘手臂溢出。
染红了白衣,留下一片斑驳。
可姑娘仍是不动。
这是快要死了吗?
若非如此,怎会没有知觉?
一定是快死了,毛球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对着姑娘默默致哀。
突然“啊”一声尖叫,吓得毛球咕噜噜滚下了床。
只见,昏睡的白灵,从木床上“扑棱”一下弹起来,僵直的坐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面,满脸空洞之相,仿佛身体先被咬醒,意识还在外神游。
毛球从床底下慢慢爬上来,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心想:姑娘可真是后知后觉之人呐。
半晌,终是见姑娘的眼珠转了转。
“毛球,这是哪儿?”
“吱……”
“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什么时辰?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白灵柔着昏昏的脑袋努力回想着。
今天早上她去向狼王辞行,喝了钱行酒,行至大殿门口,就一阵眩晕,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竟然来到这陌生的地方。
白灵幡然醒悟。
怪自己太天真,怎么就相信了那狼七烈会这么爽快的放自己离开?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吱吱吱吱吱……”毛球对着白灵不停的讲,不停的讲,貌似要把它听到的那个男人所讲的一切讲给姑娘听。
白灵见毛球这般,明白它是在跟自己讲述这件事的过程呢。
“毛球,别吱了,本姑娘都知道了。”
语落,一阵疼痛感从手臂传来,白灵下意识的抱住手臂,低头看了一眼。
衣袖已经被毛球咬了两个大洞,手臂上渗出的血染红了破烂的衣袖。
这毛球还真下的去嘴啊,还好不是个食肉的东西,不然还不得把本姑娘咬残了。
还没等白灵开口骂,毛球知趣的耷拉下脑袋缩起来,像个做错了事等着被骂的孩子。
看它这幅模样,白灵立马就心软了,“毛球,本姑娘不骂你,你救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吱……”
姑娘心慈闵善,毛球听了顿时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跳起来。
白灵笑着说,
“毛球,以后你随阿拓叫我姑姑,知道了吗?”
“吱吱吱……”毛球努力的点点头,好像很乐意叫她姑姑。
“我们也少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说完,白灵从木床上下来,围着这地下密室走了一圈,那通道被封的死死的,推而不动。
四周密不透风,唯有一面墙上镶着一道紧锁的门。
那是?出口?
白灵走到那锁住的门前,打算用灵力破开它,转念一想又收住了手,如此鲁莽之举,太过打草惊蛇。
白灵仔细端详,见那被锁住的门左下角有一处缝隙,于是,白灵对着毛球说:“毛球,你从缝里钻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说不定是通往外界的出口呢?”
“吱吱吱”毛球答应的倒是很爽快。
等爬到那只有鸟蛋大小的缝隙前,看看缝隙,再量量自己胖胖的身体,顿时没了自信。
都怪平日里吃的多,这会用得上排场了,却力不从心,毛球摇摇头表示洞太小自己钻不进去。
“毛球,你可以的,我们能不能出去,全靠你了。”白灵蹲在一旁,为毛球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