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语落,二人便于此地别过了。
鹰鹈回到万里公藤山后,不眠不休的练兵、与长老们商议战术、备兵器粮草、精进兵力。
而云山姥姥,此时也应该到了天界,面见了天君,结果如何,还未从得知……
白灵帮着师兄们打理战事,授衔封将,清点士兵,安顿转移九林布疾山的老弱病褥,该整理的整理,该交待的交待。
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是星河转了几道弯,日月碰了几次面。
常山谷的早晨,天气有些阴沉,晨雾弥漫不散,低沉的笼罩着万里长空,天上乌蒙蒙的飘移着浊云片片,流动的喘急,衬得这天地间更加诡异昏暗。
风,卷着尘沙,肆无忌惮的一顿乱吹,“沙沙沙”像极了乱剑交嚓之声,在这旷野之地放肆奔跑,所及之处,飞禽走兽皆是落荒而逃。
远处山上那树林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树干抨击时,又如肆虐的皮鞭,飞扬跋扈四处乱舞。
很快,这天地间杂乱的奇声异响被阵阵马啼声淹没了。
马啼声从四面传来,越行越近,不时,那声音似飞瀑落入深涧,如惊涛拍打岸滩。
接着,震天撼地。
铁骑被将军勒紧了缰绳,两只前蹄腾空跃起,扬起阵阵飞沙,接着一声马儿鸣叫,千军万马也跟着宣泄起来,震耳欲聋之声延绵不绝。
看那黑压压的三支大军,如排山倒海之式,往常山谷中间一带慢慢靠拢。
“踏踏”的脚步声,“咚咚”的马蹄声,天地间喧嚣的回荡着惊涛骇浪。
狂风不解风情般越发肆意怒吼起来,夹杂着咚咚战鼓,嘭嘭地直教人血脉贲张神经乍紧。
只听霹雳一声令下。
狼族的先锋军上将便冲到阵前叫嚣,“鹰狐小儿,尔等区区蝼蚁,还想抵我狼族十万大军,简直放肆!”
“鼠辈休得猖狂,不尊妖道,不守信约,今日便收拾了你这狼崽子!”
“将军休要与他多言,先剐下他的狼皮再说。”
“杀......!”
随着这一声结束,兵戈军剑长矛金盾匝匝作响,黑压压气势磅礴两向交涉,嘶吼呐喊声震的天地动荡,刀光剑影劈杀碰撞出万点火星,飞向中空如同道道闪电。
彼时
风更劲
云更浊
硝烟笼罩,泥土和着血腥味弥漫开来,兵戈相向后倾刻血流成河,遍地横尸。
几个回合之后,双方皆损兵折将数千人,旗帜之下哀鸿遍野、怨魂游离。
内忧尤存,外患又起,前方战事紧急,后方又遭突袭。
远处东南方向,那一片被火光染红的天空,熊熊火光夹着缕缕烟熏直冲云霄,活似要把天捅个窟窿。
目测那火烧云层的方向,正是鹰族的万里公藤山。
这支悄悄潜入万里公藤山的狼族队伍,任务便是趁西北起风,突袭后方,放火烧了鹰族人的老窝。
不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鹰鹈早留一手,几日前便命人在半山腰筑了围山水池,山上杂草干材已是提前清理清除,为的就是防这突如其来的火攻。
不过看如今这火势比想像中的更猛烈,西北风刮“呼呼呼”的刮个不停,围山水池里的水量有限,若不及时制止,怕是会蔓延至山顶。
鹰鹈速速派了驻守军中的两支队伍,一支灭火,一支谴入敌军后方,抓捕这纵火狼贼。
处理完这头,这边,又忙着与一干上将商议战况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