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不得已苏苏联系了房东,用相对优惠的价格又租了房东闲置的两个独立车库才算勉强够用。
苏苏的购物还没结束,有钱之后她想的更多,需要买的种类也更多,不过某些如处方药品并不是那么好买的,她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渠道,只能再次发挥仓鼠精神般转战各大药房。
特别是小区里的私人药房,在金钱攻势下苏苏很是屯了些好药,等钱花得七七八八苏苏也累轻了十斤肉,望着满屋子、满车库的东西她心满意足,接下来要做的只剩下一个字——等。
一个月时间眨眼过去,这期间苏苏只接到两个舍友打来问她为什么休学的电话,苏苏也没再见过郭铭言,估计他离开云海市了吧。
把郭铭言这个富二代丢到脑后,苏苏再次清点了所有财产后满足的笑,而此时距离历史性的日子仅剩一天。
第二天苏苏天不亮便起床,在她顺着外墙简易楼梯上到房顶时太阳才从地平线钻出半个鸡蛋黄。
十二月初云海凌晨时气温已经降到零下,苏苏呼吸带着白气,望着初升朝阳她眼里带着迷醉。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如此清晰的日出了吧,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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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国旗伴着日出缓缓升起,无数游客从全国乃至全世界赶来只为参与这神圣时刻。
摄影爱好者小刘这是第一次观看升旗仪式,为了最好的拍摄角度他半夜就在这等了,此时换上最好的镜头快门连按,小刘激动的满脸通红。
“咦,什么玩意儿?”
小刘疑惑的将相机拿到眼前,因为他发现镜头视角突然模糊不清,在身边陡然加大的嘈杂声中他茫然抬头,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针扎似得疼,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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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都,小张和小林互相搀扶着踉跄走出酒吧,喝了一夜的酒他们现在兜比脸干净,好在住的酒店就在不远哥俩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走回去。
街上这是下雾了怎么模模糊糊,还有那些人跑那么快干什么,还叫的那么惨有毛病吧。
酒精让哥俩反应迟钝,直到冲到路中央俩人才感觉头上身上仿佛被人泼了硫酸。
“啊啊啊!”疼痛让俩人瞬间酒醒,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本能让他们随着人流向建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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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事情发生在全球各地,无数行走在天空下的人愕然发现下雪了,大概是雪吧,徐徐飘落的细雪不受风力影响垂直下落到树上、建筑上、人身上。
落到衣服上还好,一旦接触皮肤便如同烙上烧红炭火,无数人惨叫着跑向建筑躲避,神奇的是一旦脱离降‘雪’范围疼痛立刻消失,之前火辣辣挖肉般疼痛的皮肤也没有丝毫异样。
这是光尘第一次出现在地球,初始颜色雪白,落到死物上了然无痕,而落到生命体不管植物动物还是人类肌肤上都会被吸收。
植物是什么感觉没人知道,但但凡被光尘入体的动物无不哀嚎逃命,人类更是确定这比女人生子时的阵痛更痛。
女人生孩子好歹只是肚子痛,被光尘入体那可是边生孩子边被无数大车反复全身碾压还狂撒辣椒面的终极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