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要说“其实我还好。”总不能要我说“祝你们幸福。”,我不是圣母,我爱的人不爱我,我也是会难过的。
十八岁那年,寺庙里的一个老和尚告诉我,我和两个男人注定要纠缠三生,我们的宿命注定是爱而不得、痛失所爱。
那时的我觉得老和尚的话并不可信,甚至嗤之以鼻。却不成想,一语成谶。
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就已经偷走了我的心。
年少时的怦然心动总是浓烈、持久而又回味无穷的,尽管他们在我的生命中给我带来的辛酸痛苦总是多于欢声笑语,但是,我甘愿。
我一直以为只要尽我所能成全他们就好,不料此事被我的父亲知道了。
当他气势汹汹跑过来质问我是不是我让人绑架了沈斯年的时候我注意到因为长时间休息不好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和面上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疲惫之态。
“许致远,你有心吗?”我问他,感觉到他明显的怔愣,其实我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许致远,扪心自问我从未对不起你。你利用我、质问我你敢说你倚仗的是什么吗?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许致远,哪怕你的心是玄铁做的,也该被我捂热了吧!许致远,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我可曾暗中给你和他下过绊子?我可曾有过半分对你不起?还是的存在就这么爱你们的眼?我做过什么?你爱他,我就帮你。你想捧他,我就带他上戏,哪怕你们的粉丝来攻击我我为了不给你们添麻烦也没有都说什么。许致远,你今天跑过来质问我你是几个意思?我宁静不欠你们的!”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硬气起来。都说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变成绝望心就不会痛了。我认真地打量起面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光。我究竟爱他什么?或者说面前的这个人值得我去爱吗?
可能是时过境迁,我长大了,也真的累了。
我看着面前一副吃人模样的男人就笑了起来,“许致远,你走吧。我放过自己,也放过你。”我闭上眼睛,爱他十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已经爱他爱到如此疲惫了。
“斯年还在你父亲手上!”许致远对我咆哮,我猛然睁开眼,随即眼中迸射出一道冷光直直射向许致远,脱口而出的话语已经没了先前的声嘶力竭与心碎,“那又如何?”我眯起眼睛看着许致远,声音也陡然冷了几分,“许致远,我说过了,我不欠你们的。来人,把他扔出去!”
看着许致远被人拖着离开直至消失不见我才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向地面瘫软倒了下去。不过意想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抬眼看去,Anderson那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瞬时在我眼前放大了几倍。
“你这是何苦。”我想了想回答他,“无愧于心。”
这次真的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