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突然刮起了北风,气温骤降。下出租车到医院的短短距离,冷到我怀疑人生。
我找到蓝心的时候,她正守在手术室外面,我下意识的以为她的弟弟出事了,安慰她道:“不要担心,现在医学发达。”
“不是我弟弟。”蓝心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真要是他……”
蓝心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我:“见笑了。”
“……没有。”我摇了摇头,她脸色看起来很差,那抹微笑看的人很心疼,我妈住过院我其实很能就和她,她弟弟在医院这么久先别说费用,单是每天她每周六日,每天5-6个小时来回的奔波,大约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了。
蓝心催下眼睑:“里面的人是大厦管理员,他是来做急性南尾手速被我撞见的,大厦有录像,他有刻录留底的习惯,但是他说只能给夏工的家人看。”
我父亲工作室的录像?
我和蓝心耐着性子等手术结束,那个管理员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家人,我和蓝心只得在一旁照顾到他麻药失效。
他醒的时候目光还有些空洞,但很快认出了我:“夏小姐。”
我结婚后就没有去过我爸的工作室,我在他满是胡须的脸上看了半天也没有人认出他。
他有些失望:“贵人多忘事,当初我拿了大厦的东西,物业要举报我,是你跟物业求的情。”
“汤伯!”
汤伯见我认出他,咧嘴一笑,跟着语气严肃可起来:“要不是遇到夏工的徒弟,我还不知道夏工出了这么大事情,我就说嘛好好的工作室怎么说关就关了呢?”
“你这还监守自盗,你提供的信息可靠吗?”蓝心听我们的谈话,直打鼓道。
“汤伯当初拿的是一楼超市过期的面包,他拿去喂流浪猫厚的。”
我解释完蓝心心下才稍安:“你说你在监控里看到了宁易尧对师父的电脑动手脚,你凭什么觉得宁易尧不是在师父授意下动的,而且我要看录像你还推三阻四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
“我当初看到监控的时候没觉的不对,但是上回你们找过我之后,我就又仔细的看了下录像,小宁试了好几次密码,要是夏工让小宁帮他,不能不给电脑的密码给小宁吧?”
汤伯拿出手机对我道;“视频我烤手机里了,我一直想找机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夏小姐,但是我没有夏小姐您的电话,正常今天遇到了夏工的学生。”
蓝心听了有些火大,我直到她一直在暗地里和我比,所以那次在去东的车上,她才会那么愤恨的斥责我不会懂她的难处:“你就不能发给我吗?”
“你这个人平时和小宁出双入对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丘之貉。”
蓝心被汤的气机:“你!”
“我说的不对吗?”
“蓝心其实也是受害者。”我帮着蓝心辩解了下。
汤伯把视频传了我,我让他好好休息,便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蓝心一起看起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