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本是睡觉的时候,晏烛在琴房弹了半天的琴,精神涣散。她问了白冕问题,也得到了答案,可这不仅进一步加深她的困惑,又让她产生错觉来。
她好像在梦境中,也听人说起过某个神话故事。那是很久远的传说,甚至很多东西都无法考证。
但就算白冕说得是真的,她又为什么是烛龙呢?
“……要保护好自己……”
“……等我……”
“……你一个人不行……我得来到你的身边保护你……”
她回寝室后没睡多久,可就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好像又做了一个梦。
梦境中,有人不断地告诉她有危险降至,要她保护好自己。
但梦一醒,她就记得不算真切了。
第二天早上,晏烛差点起不来床。
她恍惚地坐在床上,将双手埋在头里。
大概,连带着昨天半夜由白冕教弹琴,也只是一场梦吧。
……
校门口,高申的车子已经停了十几分钟了。豪车引来不少人围观,有些女生上去敲车窗搭讪,他没有摇下车窗,维持着他神秘而冷酷。
这些女生以为,高申只对晏烛一个人热情,对她有这样的男友羡慕嫉妒极了。
实际上并不是。
高申对晏烛并不热情。
他的一切所作所为,就像某个刻板规律。接近,等待,约会,礼物……
一步步的,就像个野兽蛰伏在猎物面前,趴着一动不动,用各种方式来伪装自己并抛下诱饵,想让晏烛逐渐上钩。
之前的一切,就是为今天准备的,他已经等待很久了。
现在,晏烛迟到了。可高申不会去催促她。
就像那天接他们去游乐场的时候,高申迟到了那样,晏烛也不会来催促他。
他们两个就像平行线,总有一种无法交集在一起的感觉。
十几分钟后。
“抱歉,我睡过头了。”晏烛盯着黑眼圈,背着书包,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给你的衣服呢?”高申打量着她的T恤和牛仔裤。
这身衣服他已经看见过三次了。
“现在就穿那衣服实在太奇怪了……”晏烛缩着脖子。
衣服被她放在书包里了。
从寝室楼下来到校门口要走很长距离,她是骑车来回的,穿那种宴会裙子骑车实在不方便。
高申发动引擎:“无所谓。”
“那个……今天真的要去你的别墅吗?宴会上还有谁?”
高申言简意赅:“有我,和我的兄弟。”
晏烛:“就只有我们三个?这……这得多奇怪啊?”
高申抬手锁上车门,侧坐在驾驶位上,斜眼看着晏烛,将一个小瓶子打开:“闻闻这个。”
“这是?”晏烛接过去,闻了一下。
刺鼻的化学试剂味道?
这是什么……东西……
她觉得全身力气被抽走了,眼皮很沉重,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
她在车里睡死过去。
……
晏烛被药倒了。
这件事想来实在很荒谬。
高申是个来历不明的存在,他在面包房为了观察晏烛,可以三天什么都不做,只是等在面包店里。等确定她完全无害后,才会接近她,并且在店长的助力后一举拿下和她去水族馆的机会。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当时晏烛还对高申满心怀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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