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傅清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闭眼仰头,殷红的嘴唇轻轻翕动,“求你,抱着我。”-
傅清疏侧头看了眼外面,沈隽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轻轻吐出一口气伸手揉了下额角。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句话的原因,沈隽意像是陷入疯魔了,比彻底标记那天还狠,毫无理智的横冲直撞。
一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死都是上天眷顾。
他拼了命的,要把整个人都往里挤,逼他哭,逼他臣服、求饶,却不放过他,那些话说出来除了让他更加疯狂之外毫无意义。
傅清疏想起他贴着自己耳朵问的那句“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哭,你眼圈一红,我就想狠狠弄哭你。”
他埋在枕头里的脸颊滚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耻的,眼睛发酸的止不住眼泪,只能用力地咬着枕巾藏住声音。
混账玩意。
早上他出门的时候,一回头就被他抓住手腕,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腺体一疼,紧接着便是一股不算浓的信息素被注入进来。
被标记过之后,沈隽意的信息素对他有着安抚作用,尽管并不在发情期,还是让他觉得心绪莫名平静了不少。
傅清疏伸手替他理了下领口,问他:“干什么?”
沈隽意舔舔唇,理所当然道:“护食。”-
“教授……教授?”许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将他意识强行拉回来,傅清疏不太自然的咳了一声。
“怎么了?”
许奕看着他耳垂微红眼神闪躲的样子,总觉得这个强大又冷漠的教授,忽然有点“诱人”?一时有点呆了。
“许奕?”
“啊?啊!”许奕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指了指屏幕道:“这个数值波动很大,很难捕捉到一个比较合理的趋近值。”
傅清疏伸手抵住唇,声音很平静的说:“这里做一个取值,其他的我来看看,明天交给你。”
许奕看着他有些消瘦的脸,欲言又止地说:“教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傅清疏停顿了下,却没抬头:“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
许奕攥着平板的边缘,指骨上甚至泛出白痕,“我是不相信你会论文数据造假的,新闻上说的那些,是不是有人诬陷你?”
“没事。”傅清疏说:“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这件事不要多做关心,对你们没有好处。”
许奕一向温和,像是连脾气都没有,却少见的执着道:“可我们是你的学生,一直以来你都很照顾我们,如果是关于专业方面的问题,也许我们能帮你呢?”
傅清疏微微颔首:“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不过这件事你们帮不了我,我也不希望你们赌上自己的将来,听话。”
许奕轻轻“嗯”了一声,其实他本来想说,为什么他就不怕沈隽意的将来被影响,但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被自己否决了。
沈隽意将来,始终都有他陪伴着的-
沈隽意从实验室回来,径直就往教学楼去了,接下来有堂观摩课。
自从决定了要跟傅清疏在一起之后,他就没再翘过课,准时的连老师都觉得他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沈隽意听着老师同学们的调侃,也没敢说是为了傅清疏,半真半假的冷哼:“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谁敢说不欢迎,于是他就收获了无数个白眼。
路过教学楼的时候,忽然看见个熟人,君燃。
沈隽意四下看了看,没别人,冲他“哎”了一声:“您来这儿干嘛呢?上大学啊,我们这儿不开老年班。”
君燃斜了他一眼,“呸”了声道:“上不上大学关你什么事啊,我又不是没上过,没毕业罢了。”
沈隽意觉得有意思,撑着他的肩膀问他:“你当年为了沈开霁从大学退学,现在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青春喂了狗,吃屎的感觉。”
“你才吃屎。”君燃横着眉毛瞪他,嫌恶地推开他的肩膀,问他:“你手机怎么打不通?”
沈隽意一怔,伸手去摸手机,再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
“有事儿?”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事儿。”君燃神秘兮兮的凑近了,压低声说:“早上我跟你二叔打电话,准备跟他探讨一下人生和人性的时候,听见他在跟你爸吵架。好像说什么虎毒不食子什么的我还没来得及听全他电话就挂了,他是不是要对你不利啊。”
沈隽意眉头一瞬间蹙起来,虎毒不食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破不说破,有没有证据都答应我藏在心里,教授的老婆们低调点,可以尖叫,但不可以说破,给他一个安全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