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跟薛棋在那闹着。
这时台上终于开始了第一个节目,散乱的下台终于安静了些,大家朝台上看去,可显然,这种庆典,几乎每年一次,节目都丝毫没了心意,只有那些新生在起劲的看着。
东子忽然说:“对了,安妹妹她们坐在哪一排?”
他目光在大厅巡视着,而薛棋搭腔说:“你坐去那边不就得了。”
东子说:“怎么着了,我提都不能提了。”
东子懒得理薛棋,目光又抬起来,继续朝前看着。
他又嘟囔声:“最近怎么很少再见过安妹妹。”
薛棋又说:“你去找她啊,要是怕她丢了,每天守着她不就可以了吗。”
东子不知道今天自己哪点惹到薛棋了,说话又是阴阳怪气。
而沈韫,始终都是沉默。
之后陆陆续续的节目上演,沈韫大约是有些支撑不住了,他从椅子上起身说:“我出去一趟。”
东子忙问:“你去哪?”
沈韫说:“药店。”
薛棋也站起来说:“我陪你去吧。”
沈韫说:“不用了,我很快就回。”
他说着,便从那一排位置处离去,薛棋想跟过去,东子冷不丁的在一旁说:“你没看见他不想吗?”
薛棋看向东子,她冷声问:“关你什么事。”
东子也冷笑,可是他没再说话。
沈韫一个人出了礼堂,便出了学校去了药店,他买了一盒退烧药,跟一盒润喉片,工作人员给他后,沈韫付完款说了句:“谢谢。”便出了药店。
他又买了一瓶水,将药塞到嘴里,沈韫面无表情往下吞着,之后才喝的水,喝完,沈韫又往嘴里塞了两片润喉糖。
他才缓缓的朝学校走。
此时学校的所有学生,全都在礼堂,校园内很安静,沈韫一个人在那走着。
忽然他停住,沈韫前面停了一辆摩托,摩托车上停了一个人,在那抽烟,那人并没有发现身后的沈韫,目光在校园四周的环境四处看着。
也就在他环顾四周时,他叼着烟突然朝身后看,一看到沈韫,他也意外了,立马将烟从嘴上拿了下来,隔着一段距离,程凯笑了。
巧了,竟然碰到老同学了。
可沈韫却像是没看到他一般,移开了视线,继续朝前走着,在经过程凯身边时。
程凯主动打了声招呼:“老同学,真巧啊,你不是应该在礼堂吗?怎么同我一样在外头。”
沈韫像是未听见,未回应程凯,自顾自的朝前走。
程凯从摩托车上起身,走到沈韫面前说:“哎,我跟你说话呢,沈韫。”
沈韫停住看向程凯。
他说:“怎么不说话了?”程凯又叼住了烟,微眯着眼睛看着沈韫。
沈韫冷眼看着程凯。
程凯自说自话:“哦,对,不认识,你们这种人怎么会认识我们这种人,抱歉抱歉,是我打扰了。”
程凯从沈韫面前退了下去。
沈韫收回视线,便继续朝前走着,没跟程凯说一句,甚至都不屑看程凯一眼。
而程凯坐回摩托车上,继续在那抽着烟,他望着沈韫的身影,在那冷笑。
差不多一二十分钟,沈韫回到了礼堂。
他在薛棋身边坐下,薛棋问沈韫:“好点了吗?”
沈韫含着润喉糖说:“嗯,好了点。”
东子在一旁跟狗鼻子一样,问沈韫:“你买润喉糖了?”他说:“快给我一颗。”
沈韫将一整盒直接递给了东子。
东子在那吃着,东子问薛棋:“你吃吗?”
薛棋伸出手。
东子将整合都放在薛棋手上。
薛棋还给了沈韫。
沈韫接过,之后便一直看着台上的节目,没怎么说过话。
薛棋和东子倒也认真看了起来,一个一个节目演着。
可能是感冒药的作用,沈韫中途精神好了不少,也没有之前那么萎靡了。
没多久便是沈韫班上和护理系的节目。
正当沈韫他们班的节目演着时,东子忽然瞧见有个人从礼堂离开,那个人的身形怎么这么有点,像安夷,他赶忙问:“那个人好像是安妹妹?”
沈韫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个人出了礼堂。
沈韫收回视线,继续朝台上看着。
薛棋说:“你怎么看谁都是她。”
东子同薛棋说:“真是安妹妹,我没看错。”过了一会儿,他又奇怪的说:“她去上洗手间吗?”
薛棋冷笑:“我怎么知道,你追过去看看不就行了?”
东子起身说:“我追过去就追过去。”
东子似乎是在跟薛棋赌气,起身就走,很快也出了礼堂。
薛棋看着,并不在乎,她又看向身边的沈韫:“我们班的节目好像台下的反应都还不错。”
沈韫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有回薛棋,并没有说话。
薛棋看了他一会儿,又唤了句:“沈韫。”
沈韫对薛棋说:“东子应该是去洗手间了吧。”
薛棋仰头看去,没看到东子人,她说:“不是去追安夏她妹妹吗?”
沈韫没再答。
而没多久,东子便回来了。
薛棋问:“你去洗手间了?”
东子说:“你怎么知道?”
薛棋说:“沈韫说的。”
东子嘿嘿笑了一声:“撒尿去了。”
薛棋骂了句:“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