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棋说:“沈韫,我连跟你做朋友都觉得恶心。”
薛棋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便走了。
沈韫坐在那沉默着。
晚上沈韫从学校回来,刚从电梯出来,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安夏。
沈韫停在电梯门口,看着安夏。
安夏也回头看向他。
这是沈韫婚礼当天不知所踪后,第一次见面,就算是两人解除婚约的过程都未有过接触。
沈韫看着安夏,安夏朝沈韫走了过去,她站在他面前问:“沈韫,我以为你至少会来找我的,我没想到我们婚约解散,你都没想过要联系我,你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个交代吗?”
沈韫多少是对安夏有些内疚的,因为他始终都是食言的一方,沈韫对安夏说了句:“安夏,对不——”
“我不要听你的对不起!”安夏打断沈韫的话。
她抱住沈韫说:“沈韫,解除婚约是我父母提出来的,不是我的意思,这根本就算不得数,我根本没想过要跟你分手。”
而就在安夏抱住沈韫的那一刻,沈韫竟然很快的将安夏从身上推开,他说:“安夏,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他后退了两步,和安夏隔开一段安全距离,和安夏对望着。
大约是不想和安夏争执下去,沈韫没有同安夏多说什么,他指纹解了门锁,转身便要进门。
安夏说:“你以为安夷是真心爱你吗?沈韫,她当初从我这夺走你,不过就是为了报复我而已。”
安夏侧脸看着进门的沈韫,满脸冷漠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沈韫关门的手停住,他也没有回头看站在门外的安夏,一句话都没说,反手便将门给关上了。
沈韫只觉得心情糟糕极了,他连鞋子都没换,直接进了卧室,之后沈韫浑身湿透了走出来,他在浴室洗完了澡,可是身上的水没有擦拭的太干净,皮肤上的水珠几乎将衣服湿透,布料紧贴在他皮肤上。
他头发上还滴着水,顺着他颈脖,一路往下。
沈韫去了冰箱旁,他从里面拿了一瓶很冰的矿泉水站在那喝着。
一瓶水几乎是一口气喝完的,瓶子空掉后,沈韫将瓶子捏皱,丢在垃圾桶。
之后便又面无表情进了卧室。
而被沈韫关在门外的安夏,站在那好一会儿,她便转身离开。
她正要回家,薛棋便给安夏一通电话。
安夏看了一眼来电提醒。
是薛棋打来的,安夏接听。
薛棋在电话内问:“安夏,你今天有空吗?”
安夏倒是时不时和薛棋有联系,她听薛棋如此问,便说:“怎么了,学姐?”
薛棋说:“我有点事情想同你聊。”
安夏说:“哪方面的事情?”
薛棋说:“你妹妹,安夷的。”
安夏沉默,许久她回了句:“好。”
安夏从沈韫楼下离开。
两人约定了个地方,两人几乎是前后相差没事几分钟到的咖啡厅。
薛棋先到,安夏后到。
她推门走了进来后,隔着一段距离,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薛棋,她走了过去,唤了句:“学姐。”
薛棋起身,看向安夏,她瘦了许多,状态也有些没以前好。
薛棋问:“你最近怎么样?”
两人虽然有在手机上相互问候,可实际上,却很少见过面了,安夏说:“不就这样吗。”
她在薛棋面前坐下。
薛棋还是先问:“你要喝什么。”
安夏说:“不用,学姐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薛棋说:“你和沈韫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谈到这事情上,安夏脸色不是很好,谁都没料到,两人怎么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走到了这一步。
安夏说:“你就跟我谈这些?”
其实安夏并不想听这些。
薛棋说:“你知道你妹妹现在还在跟沈韫有接触吗?”
安夏说:“她现在不是跟姓程的走的比较近吗?”
因为这段时间并没有沈韫的风声,沈家那边很平静,如果两人还有接触,那么沈家肯定是第一个有大动静的人。
这也是安夏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都很平静的原因,而且听风声,安夷现在和那个混混走的很近,似乎未再去招惹沈韫。
薛棋说:“你真相信私底下会没有接触吗?”
薛棋并未将话讲明,但是给出的暗示却很明白。
安夏气到简直不能自己,她问薛棋:“你是说他们还一直有联系?”
这就是她捐骨髓得来的结果吗?
薛棋见安夏脸色都变了,可见气的不清。
她立马说:“安夏,这件事情我认为沈韫也是受害者,整个原因都在你妹妹身上,她一直以来就是蓄意勾引沈韫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不是,想必你跟沈韫估计感情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波澜,可明显,如今,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她出了问题,她明显就是有意为之的,她现在不仅还跟沈韫接触,在和别人交往后,还勾搭这沈韫,她现在完全就是在玩弄沈韫的感情,她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她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安夏气的脸色苍白说:“她的目的就是在跟我示威你知道吗?她跟我是同父异母,她的母亲早死了,是我跟我母亲照顾她,抚养她到这么大,可是她一直都对我们怀恨在心,她就是用沈韫来报复我,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察觉到了,可是她藏的太深,我根本半点差察觉都没有,她以为她能够从我手上抢走沈韫吗?她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她根本就不可能进沈家的门!”
薛棋说:“你们家都不管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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