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卫呵呵笑道:“你们不知道咱们这个小王爷原先和现在可不一样,他那时事事都以夫人为榜样,官威甚重;我们阖府上下谁见了不是战战兢兢。不过那时候却是出过一件奇事。”
周士元一下子就将耳朵竖了起来;就听高卫接着道:“说起来这件事已经是5年前了。也时杨家的人到这里来做客,其中就有这个杨家小娘子。
杨家虽然已经没落,甚至还出过从贼的人,不过他们依然向往着豪门的生活,也保持这一些豪门的传统。
当年的小娘子刚刚7岁,因为上层人家流行束脚,他们家的姑娘也被要求束脚。”
“束脚?是什么回事?”周士元的父亲虽然而已中过进士,不过显然不是豪门家中人,又没有女儿,所以周士元只有听说过束脚,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这都是豪门的习惯,他们的女儿家从小要将脚缠起来,让它只是向前长,使自己的脚,看起来更加的修长。
话说这个小娘子也到了缠足的年级,不过这可是一个受罪的活。小娘子每天疼的嚎啕痛哭,连路都走不好。杨家的夫人吓唬小娘子,如果她不缠足,以后就要嫁不出去了。”
当时咱们小王爷仗义执言,说不爱缠足门就不要让小娘子缠足了,如果她嫁不出去,我娶她。
你想咱们高家是世袭罔替的郡王,他们杨家确有些没落,所以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你看咱们小王爷从来没有缺席过义勇的训练,今天又是卢教头教授枪法的第一天,他竟然不来了?”
周士元听了大笑道:“人不风流忹少年,这才是咱们小王也这个年纪应该做的。
他是主人,尽管去会自己的杨家小娘子,咱们可不能坏了他的好事。这个卢教师不是普通人,咱们可要好好的跟他学上两招。”
“士元说的不错,我们赶紧走!”高卫不住地点头,然后三人转身离开。
再说高宠急着见到传说中的杨家将,他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就见这里栓了不少的牛马,车上面都是家用的细软,大车旁边还有好几位家人再照看着这些大车小辆。
高宠眉头微微一皱,这可不像是走亲访友,倒是搬家逃难的啊!想到这里他皱着眉头迈步就进了大门。
老管家高安也是高卫的父亲,他一见高宠连忙一拱到地道:“小王爷,咱们家来了客人,夫人让我请你进来。”
“好!我马上就来!”高宠将手中的大枪放好,然后跟着管家进了客厅。
客厅内站了不少的人,他的母亲李氏和一位中年文士坐在中央;在文士的旁边坐着一位和李氏年纪差不多的夫人,在那位夫人的后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
高宠进了客厅,赶紧对着自己的母亲大礼参拜。高宠虽然只有14岁,但是也是身高六尺有余,虎背熊腰,倒也是一位昂藏男儿。
对面夫人一见就心生欢喜,不由自主的仔细打量;站在后面的小娘子低着头眼睛盯在自己的脚面上,只是眼角眉梢不住地偷瞄这高宠;不过身边的那位青年男子却是有些不高兴,仔细的打量高宠像是要找出毛病来。
高宠感觉到如芒在背,就微微有些不爽,他的肩头微微一板;一股猛虎一样的威风,猛地爆发出来。那位青年男子眼中精光一闪,身上也有丝丝的杀气弥漫。
高宠心有所感,偷偷转眼观看,旁边站着一位白面的青年。此人虽然生的面白如玉,但是眼角眉梢杀气凛然,身前背后威风凛凛。他身材和高宠相仿,虽然瘦弱一些,不过一看就是浑身铁打铜筑的好汉。
高宠虽然不认识他,不过却有些钦佩这位小伙子;心中有些亲近之意。
李氏在上面冷哼一声,打断了高宠的胡思乱想。“大郎拜见你杨叔父和叔母。”
高宠答应一声,冲着中年妇女倒身下拜,那位文人赶紧将高宠搀了起来道:“一见大郎倒是让我想起的高慎兄弟,真是虎父无犬子,将门之后啊!”说着他满脸悲痛还用手偷偷地擦了一,眼角眉梢的泪水。
高宠倒是感觉到他是真心实意的悲痛,再次俯首称谢。
中年妇女叫过自己的一双儿女道:“大郎,贞娘,跟你们高家哥哥见礼。”
青年男子也不该违抗母亲的命令抱拳拱手道:“杨再兴见过小王爷。”;“贞娘见过高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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