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蒋昭容才在疲惫中睡去。
李牧躺在床上,看着在怀中睡得深沉的蒋昭容,无限感慨。
这两天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很多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首先这个世界真的有内功武学的存在,其次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以及自己只要一进入战斗状态就出现的奇怪领域。
还有就是自己心口处不断涌出的那股暖流。自己身上已经出现了了一大堆的未解之谜。可是他却不知道能和谁说,谁又能给他一个解释。
李牧知道自己的人生轨迹从落水那一刻已经开始发生了改变,至于究竟是好是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
拥着怀中玉人,双手抚摸着柔滑的肌肤,李牧也逐渐睡去。
睡梦中的蒋昭容似有所感,转过身一只手穿过李牧脖子,一只手从腰身穿过。在李牧身上轻抚了两下,脑袋抵上了李牧下巴。
李牧心脏内的水滴再次快四旋转起来,不过似乎是能量消耗过大,此时不在是淡蓝色,而是微微泛着白色。
即将破晓之时才恢复平静,不过体积好似大了一圈。
白午阳到家后先是去见了白暮雪,告诉了她李牧已经平安无事,随后又问了白暮雪遇险当天的经过。在白暮雪的一脸疑惑中走出了妹妹房间。
白暮雪看着走出房门的白午阳总觉得自家二哥今天走路好像有点一瘸一拐。
随后白午阳又去书房见了白瀚城,详细的描述了今天的战斗经过,以及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怀疑小雪遇害和李牧可能有关?”白瀚城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按照白午阳的说法,李牧原本就是一个毫无基础的普通人,只是有些许的力气而已。
可是一个普通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化解自己儿子的攻势,并且到最后还是自己子运用了身法后的攻势,甚至还能反击。
看这情况恐怕还在硬碰硬中让自己家的小子吃了一点亏。自己儿子的身体强度作为父亲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在如今的这一辈当中虽然称不上是妖孽,却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白瀚城深信,即使是在白午阳放水的情况下,如今天下武学世家子弟,能在他手中占到便宜的人,恐怕也寥寥无几。
“可是,如果事情和他有关,他不更是应该吧自己隐藏起来吗?又为何会找你比试?”白瀚城百思不得其解。
这也正是白午阳同样疑惑的地方。
还有就是李牧的身体状态,一开始战斗他的整个身体笨拙僵硬,只不过十几招以后就对方就熟悉了自己的节奏,到最后越打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李牧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纯粹的肉体力量。
自己有内功可以化劲,但是李牧确实依靠着身体强度硬抗了自己所有的攻击,到最后竟然只是一点轻微瘀伤。
而自己不过就是挨了他最后的一脚,整个大腿就气血运行受阻,伤到了经脉。
他也一度怀疑李牧是出自哪个习练外功锻体之术的世家弟子。可是他却从李牧身上却看不到有任何系统训练及师门传承的痕迹。
“好了午阳,你也先早点去休息吧。我明天上山去问问老天师。我总觉得这个小子的出现,老天师可能会知道一点什么。另外,你也让下面的人去查查李牧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知道自己儿子爱钻牛角尖,他赶紧打断了白午阳的思考。
白瀚城看着自己儿子走了出去,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站起身,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李牧所有的资料就出现在了白家餐桌前,白瀚城仔细的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家事清白从小到大的事迹皆平平无奇,有脉络可寻。
要说最大的变化之处,也就是从落水回来后有了一点起伏。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后白瀚城独自一人去了青城山。
在山上见到老天师后,白瀚城对老天师说出了自己所有的猜想。
老天师也表示赞同。
或许正是和他们上次寻找的万象琉璃盘有关。
随即白瀚城问老天师需不需要下山去询问一下李牧,老天师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只是叮嘱白瀚城,让他转告李牧,回家过年方便时就上一趟青城山。
白瀚城很是疑惑,按照老天师以往的性格,恐怕当时就会动身前往,为何如今却不为所动?
送走了白瀚城,老天师站在山顶手上握治都功印,着看着消失在云雾之中的白瀚城喃喃说道:“我又何尝不想亲立马去证实一下啊,可是如今,“它”们又蠢蠢欲动了啊。”
李牧第二天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醒了啊。”耳边传来蒋昭容呢喃细语。
李牧低头看着还赖在怀中的蒋昭容,娇羞慵懒的模样让李牧不由得心神荡漾。
快到一点种的时候李牧接到了日报社要求下午前去做专访的电话,才从床上起来。
而蒋昭容干脆就赖在床上不打算出门了。
李牧怕蒋昭容饿着,干脆叫了外卖,两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的解决完午饭。
饭后李牧出了门单独驾车去往日报社。
整个专访过程枯燥无聊,不过公司安排的事情李牧还是圆满的完成了。
中途李牧还接到了白暮雪父亲的电话,电话中让他回家过年时顺便去家里一趟。
李牧自然满口答应。
他正愁着想见识下武学世家究竟有何与众不同。
心里原本还盘算着借着感谢的名义过年前去拜访的,如今有了邀请就可以大大方方前去了。
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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