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徐染忍不住大骂一声。
几个保镖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她,那眼神意味深长。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服。
好吧,看起来她好像才是真的有病!
刚刚被慕容炎气过头了,现在脑袋一阵阵眩晕,她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要怎么回去呢?她似乎没带手机出来……
徐染长叹一口气时,猛地一股力量将她横竖抱起来,她一惊,下意识抬眼望去。
尔后她皱起眉头,问道:“南宫溟?怎么又是你?你跟踪我?”
南宫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径直地将她抱到了车后座上。
车内。
他淡淡开口,“回市中心医院。”
司机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车子便启动起来,行驶在回市中心医院的路上。
“南宫溟,你跟踪我?”徐染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是,我是跟踪你了,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去找他。”南宫溟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转头看她,双眼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郁,“结果,不出所料。”
徐染突然冷笑,“南宫溟,你还真是个变.态。”
南宫溟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神色淡然,“So what?”(那又怎么样)
紧接着,他挑起徐染的下巴,似无奈又似怅然地开口,“徐染,你现在可真像是一只被顾景堔圈养的金丝雀。”
他眼底似有若无的嘲讽,她却清晰地捕捉到了。
圈养的金丝雀?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词竟然会用到自己的身上。
徐染瞬间恼羞成怒,她一把用力拍掉他的手,语气冰冷:“老娘才不是什么被圈养的金丝雀。”
“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南宫溟勾唇一笑。
她愤愤地看了他一眼,冷嘲热讽起来,“话说,原来你还活着啊,我差点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死去呢。”他轻飘飘地说道,“徐染,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了吧。”
徐染也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望向窗外。
不知从何时起,阴霾的城市亮起了灯火,车窗上已经覆满了水蒸气。
玻璃倒映着她的脸,浮在万家灯火的背景之上。
“顾…”她及时顿了顿,一脸无措和震惊,显然是被自己的下意识反应给吓了一跳,“南宫溟,我饿了。”
她差点脱口而出:顾景堔,我饿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已经习惯了在顾景堔的身边。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曾看过一本书,那本书里写着一句话——习惯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一件事。
此时此刻,她好像正是在经历着这件可怕的事。
而回顾这几年来,往事历历在目,她似乎真的是一只被顾景堔圈养的金丝雀。
不,金丝雀人家好歹也是好生供养着的,她呢?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概括她的这些年,那非得是“惨”字莫属。
所以,准确的来说,她还算不上是什么金丝雀,她顶多是只土鸡。
???
曾经那些她嗤之以鼻的东西,好像都在以另一种报复的方式回来告诉她,它是真实存在的、不容置疑的。
当这个念头浮上她的脑海中时,徐染瞬间觉得后背发凉,立马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太他.妈可怕了!
南宫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徐染果断避开他这灼热的视线。
他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有时候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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