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余乾安慰人的话挺特别。
何善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余乾是在咒骂自己。
……
韧带轻微拉伤,软组织水肿,静养两个星期痊愈。保险起见,医生让何善住院观察两天。
两天不能下床就比较烦了。何善想打给黄脸婆过来,可一想到夫妻处于冷战便作罢。
通知其他人就算了,屁大点事。护士人不错,贴心的给病人打了一盆热水擦身。
医院清净,单独住一个病房的何善觉得挺舒服。
在剧组走不开的傅京还抽空过来看望,顺便交代一下剧组的后面的拍摄行程。
原本想安安静静在医院待两天,候姑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来医院探望何善。
“你怎么知道我崴脚?”
候姑放下包包,找花瓶插花,“前几天,傅京老婆徽博发了一张你和余乾骑在坦克上的照片。
我找个借口去片场探班,然后就来了。”
“身上带烟没有,拿出来。”何善憋了一晚上,自己的烟给护士给没收保管了。
“在包里,自己拿。”候姑把空调关掉,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
何善叼着烟,贪得无厌道:“你看完病人怎么就只买花,不买点吃的什么。”
候姑将盖在何善身上的被子卷起,“我怕买了吃不完。”
何善:“吃不完可以送给医生和护士啊。”
候姑找了纸杯给何善放烟灰,然后看着缠着绷带的左脚,“什么时候能下床?”
“医生说最好是什么时候不疼了,才能下床。”何善一支烟抽的又快又急,一分钟不到烟头就烫嘴,该扔了。
“现在还疼吗?”候姑专家到床边。
何善:“早上才吃了止痛药,看明天的情况吧。”
候姑鼻子嗅了嗅,觉得被子不对味,又在何善身上闻了一下,“你昨晚没洗澡?”
“床都下不了,怎么洗!”何善接着抽第二个根。
“你闻着不臭吗?”
“不然干嘛把空调开大,盖被子裹着自己。”
候姑不满道:“……剧组没安排人照顾你?”
“全被我打发去玩了。”何善不想让年轻人表面上对这自己笑,实际上在心里骂娘。
“那你的经纪人和助理呢?”
“他们全是我老婆的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候姑舒服了,扎起头发,在厕所里打了一盆热水,就要给何善把身体擦一遍。
何善没拒绝,只是问:“门关了没有!”
候姑笑道:“你还想干什么坏事?”
“没有。”何善自己脱掉病服,“等下你走之前去帮我包烟和买条内裤回来换。”
病人大大方方接受探病人的服侍,两个又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
候姑给何善换了一套新的病服,“晚上想吃什么,我现在回家给你做。”
“医院有的吃,你忙完就回去吧。”何善把候姑火机拿在手里。
候姑挤到何善旁边坐下,“时间还早,多聊会天。”
“聊什么天,气氛贼尴尬暧昧。”何善直言不讳道。
候姑笑道:“你怕啦。”
何善确实怕了,人就怕拿出来对比。
何善完全能想象的到换作于君一来到在这里,绝对是大呼小叫,数落傅京种种不是。
服侍是会服侍,但不会做的太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