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们说这事也真是邪门,我们梅村一百多年,还从未出现过村民被雷击中的事,而且我听我丈夫说,当时小艺喝的有些多,是韩大哥搀扶着他,那一道电是劈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但是小艺除了昏迷之外,浑身上下一点事都没有,而韩大哥却---。”
“要我说呀,这都是那新娘子引来的。”
“此话怎讲?”
“你们瞧那新娘子长得跟个狐狸精似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女人。”
“我看她就是一个灾星,她一来就出了这邪门的事。”
流言蜚语,越传越盛,越传越邪,从最开始的伤心、同情演变到幸灾乐祸,嫉妒、神鬼之说,这种愚昧的言论演变,似乎一直传到了二十一世纪,简单来说,就是重复着羡慕---嫉妒---恨的演化。
可悲啊!
......
......
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一场倾盆大雨连下了三天三夜,片刻都未停息。
直到第四日,乌云散去,天空才渐渐放晴,整个村庄如同被冲洗了一遍,阳光照下,水光粼粼,煞是美丽。
正午将到,只见三四个村夫一边说着一边往韩家行去,手中还提着一些饭菜。
“韩大哥生前待我们几个都不错,如今他走了,留下了小艺这小两口,我们可不能视而不管。”
“这是当然。”
“先不要说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先把韩大哥的身后事弄好吧。”
“对了,棺材做好了没有?”
“已经做好了,下午便可入棺。”
“那就好。唉,只是小艺现在还---。”
可这才刚到屋外,就听到屋内一人大叫道:“你别碰我,先别碰我,oK---。”
“是小艺的声音。”
“小艺醒了。”
几个村夫均是脸上一喜,快步来到门前,只见屋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高举着双手,一脸错愕之色,而在他对面站着一个戴白女人,正是那新娘,不知所措的望着少年道:“小艺,你这是怎么呢?”
“谁是小艺,我都说我不是小艺了。”
少年指着那少妇,旋即又笑道:“啊---,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一个骗局,哼---我说美女,麻烦你专业好不,你穿的这么保守,怎么去骗人啊,还是我来教你吧,先弄个V领,露条沟出来,看你这本钱还挺足的,哦,在减去五分之四的裙子,这样至少能够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当然,对于我来说,看是会看滴,但是完全没用,你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门前一村夫诧异道:“小艺,你---?”
少年抬头望着门前站着的村夫,呵呵道:“你们还真下的本钱呀,这些人又是从哪里请来的龙套,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皮特朱那混蛋故意安排耍我的是不,唉,这真是糟糕透了的局。”
龙套?皮特朱?女人与那些村夫听得都是一头雾水,眨眼眼睛错愕的望着这少年。
“啊---!”
忽然,那少年双手捂住扎着白布的脑袋,痛苦的大叫一声,只觉无数画面涌进脑海,仿佛人格分裂一般,原本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疯狂的挤进了他的脑海里面,他双眼透着恐惧,剧烈的摇着脑袋,“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一手捂住脑袋,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
“夫君。”
那女人急忙上前,可能她可能见门外站着不少村民,故此比较注意自己的称呼。
但是这一声夫君,却让少年勃然大怒道:“操!美女,你真是越叫越邪乎了,什么夫君,劳资一个无婚主义者,哪来的老婆,都是一群神经病。”
少年越说越怒,不由得叫骂起来,面色狰狞,赤红着双目,猛地推开门前站着的那两个村夫,那两个村夫一时未留意,被少年推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啊---!”
少年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
“夫君---。”
“小娘子,你别着急,我帮你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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