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然也不会让我进内府,并告诉你那么多秘密,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让你看了,我们就没了。”
江宁一笑,自己倒是不会,不过水镜还真没准,平常的东西它看不上,但一品材料很可能让它意动。
“看你的笑就知道没好事。”
江宁喝了一口茶,这茶的灵力真多,而且一股极寒之力像是要冰结他的灵脉一样。
江宁运起玄天之气才将其化解,这让江宁眼前一亮。
“宗主,赐点灵茶。”
“这是千年极寒茶,你喝了一点事没有?”
宗主好奇地盯着江宁。
她其实对天书或道祖印也很好奇,可并没有问过江宁。
“没事,灵力是冲了点,不过我灵脉宽厚,不会造成伤害。”
宗主拿出一筒茶,道:“这千年极寒茶性寒,你修炼过玄天剑法,有玄天剑气护身,应该没什么问题。”
江宁收起茶来,拿出宗主订制的宝剑和两个山河阵阵盘。
宗主仔细端详了一阵,道:“不错,极品宝剑,你的炼器水平快要到宗师级别了。”
又看了一下山河阵阵盘,点头道:“像你这样的阵法师宗内应该安排人保护,你觉得需要吗?”
江宁想了想,摇头道:“不太方便,还是算了。”
“也是,我一时也找不到一个贴心的人来看护你,你觉得莫彩英怎么样?”
“宗主不会又想给我做媒吧?”
“哼,尽想好事,莫彩英家的祖母可挑得很,我是想让她陪在你的身边,也不需要她太厉害,只是在你疏忽时,能帮你挡一下,以你的实力,只要不是元婴期修士,都没有问题。”
江宁沉吟了一阵,道:“也好。”
主要是一个人不可能时时都在警觉状态下,万一有一个疏忽,被别人钻了空子,那就麻烦了,而且莫彩英他也认识,相处起来还不错,所以就同意了。
“莫彩英的剑道相当不错,她家世也没问题,值得信任。”
江宁对内府的人了解不多,宗主既然觉得可信,身世就没问题。
“我在经楼里没有看到丹方,这些难道也保密?”
“丹方一般是丹道讲课时会传授五品以下的丹方,五品以上的丹方都是宗门的秘方,不公开传授,你想要就拿出点诚意来。”
“我还不够有诚意?”
“你是指永生之地的事?”
“没错。”
“这事你赢得了我的信任,不过丹方是一宗的基石,你迟早是要另开宗门的,所以我很难给你。”
“那我换。”
宗主迟疑了一下,道:“用什么换?”
“你想要什么?”
“你的主修功法。”
宗主没有考虑或者说是早已经想清楚了想要什么。
“这个我目前写不出,就算能写出来,主修功法也不适合来做交易。”
“那这样好了,你要保证以后一纹灵丹供给极北阁,即便你开宗之后,也不能中断。当然,我们会用资源交换,不会白要你的。”
“这个可以,就算我开宗了,也要在极北阁庇护之下成长,很合理。”
宗主这才有了笑意,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提一纹灵丹的事吗?”
“是怕我拒绝?”
“也有这种担心,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向宗内解释一纹灵丹的来路,你想一想,一条可以稳定供应一纹灵丹的来路,会让多少人疯狂。
如果这事传到别的宗,他们一定会不惜手段来掐灭这种来路。
你的身份一旦泄漏出去,天下修士明着都想交好你,从你这获得一纹灵丹,可暗中许多人都希望独吞,甚至杀了你。”
“可天道宗……”
“你不用担心天道宗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宗主很自信地道。
江宁相信她不至于杀尽天道宗的高层,可能是恩威并用,暂时压服了天道宗的人。
“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目前他们还不知道,不过他们即使知道也不敢乱来,更不敢乱说,否则我也不容他们。”
极北阁可是一品宗,如果真想灭了天道宗,太简单不过。
这事交给宗主就行,就算出于自身的利益,她也不会让天道宗乱说乱动。
“这山叫什么名字?”
江宁转换一个话题,不想再谈灵丹的事。
“忘忧山,原来是一位宗家太上长老所居,后来他走后,这里就空了出来,现在只有我还偶尔会来这里休息几天。”
提起这事,宗主眼中多了一抹缅怀的神色。
“这么好的一座山,一直空着多可惜,我能来这里住吗?”
“可以,只要你不偷山上的水母石就行。”
“宗主真会说笑,我要水母石也没用。”
“你遇到蛟鱼了?”
“嗯,漠海下面还不少。”
“有尸体吗,拿出来,我教你取蛟丹。”
江宁拿出一具蛟鱼的尸体,宗主打了一个法诀,尸体嘴张开,吐出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蛟丹。
“从前蛟鱼修灵力,凝聚的蛟丹对我们修士有大用,现在他们修魔气,这蛟丹对我们没什么用,只能交易出去。”
宗主收起这颗蛟丹,丢给江宁一枚玉简,这是取蛟丹的方法,你得了蛟丹后就找我来兑换贡献点。
江宁看了一眼,收起来。
“宗主不会是与魔修交易吧?”
宗主笑道:“你猜得不错,只有魔修才需要蛟鱼的蛟丹,是不是很讽刺。”
“直接和禁魔渊交易?”
“中间要倒一手,我们不可能直接和魔修来往。”
说得好听,还不一样。
他来到传送阁直接传送到月婷山。
月婷山还是老样子,静寂无声。
江宁看大殿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想来这么多年师父祁宛婷可能没有再收徒弟,身边只剩下谢霖一个人,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走进大殿,碰到一个让他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人——莫辰。
“见过莫——莫师娘。”
这是江宁想到最适合莫辰身份的称呼。
莫辰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道:“早听说你回来了,如果你早来些日子,还能碰到我和你师父举行的婚礼。”
他怪自己来得有些晚,可江宁跟他说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