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办法多了,没必要去找死,而且在禁魔渊,一身实力只能发挥出六成,也不可能压迫到极限,如果把握不好,很可能会死,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如果敢不听话,以后别想见我。”莫彩霈很生气。
“好好,听你的,不去就不去,可我这些年一点突破的征兆都没有,不能一辈子都被困在六重吧?”
莫长情说起这事也很无奈,遇到修劫如果一纹灵丹那自然无碍,可现在去哪找一纹灵丹去。
其实极北阁的丹师众多,偶尔真会出一炉一纹灵丹,可僧多粥少,出一炉一纹灵丹消息还没传开,就上面分完了,哪家没有几个被修劫卡住的弟子,宗内的天才弟子也需要照顾。
极北阁家大业大,需要顾及的也多,一般弟子就不在考虑范围了。
这种出一纹丹的概率都是偶然,但没有稳定的一纹灵丹供应,所以才会造成一纹灵丹的地位这么高,物以稀为贵。
其实这个忙江宁能帮,但没有宗主的命令,他不准备暴露自己这方面的特长。
一个一纹灵丹师,而且不是凑巧或拼概率出一纹灵丹,而是能稳定提供一纹灵丹,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都会被当宝贝供着,但对得不到的人,这就是眼中钉,肉中刺,非要除之而后快。
这也是宗主没告诉别人江宁的情况的原因。
像他这种情况,是宝贝没错,可一旦暴露,所有宗门都不会放任不管。
极北阁虽然势大,可南面还有一个南海宗,这个体量和极北阁相仿的宗门,如果知道极北阁有一个一纹灵丹师,怎么可能任由他自由自在的生活。
莫长情打算放弃自己的计划,莫彩霈好不容易醒过来,自己万一再出事,那他们可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在一起都难说。
看莫长情放弃打算,莫彩霈才高兴起来,“长情,不是我不想你突破,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万一出事,我可怎么办?”
“我现在和家里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你再出事,我真的很难坚持下来。”
莫彩霈语重心长地道。
“我明白,别管你家里怎么决定,我是认定了你,这辈子不会再娶别的女人。”莫长情拉着莫彩霈的手,深情地望着她的眸子,两人就差最后一吻定情了。
莫彩英即替姐姐高兴,又羞得不敢看他们这样深情的对望。
江宁也避开他们,这对有情人,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
他在心里祝福二人。
两个人的结合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而是背后两个家庭的结合,在世族社会,他们不可能彻底脱离家族。
莫长情这边看样子应该没问题,就看莫彩霈这边了。
“姐姐,不如我们祖母摊牌,管她同不同意,反正我们是不回去了,让那个贱人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眼不见心不烦。”莫彩英喝着茶,没看莫彩霈这边。
“等我好了,我亲自去和祖母谈,现在我们还是暂时住在江丹师这里。”莫彩霈有了决断。
“好吧,其实我是希望姐姐能快点嫁了,这样莫兄就不用两边跑。”莫彩英说出心里话。
“我没关系,这么久都等了,哪还会在乎这点时间,只是彩霈高兴就行。”莫长情也表态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急。
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从没有一点希望,到现在莫彩霈醒转,他心里怎么可能不着急。
江宁和莫彩英都很知趣的没再打扰二人,各忙各的去了,独留他们进屋里说话。
江宁在地火处,把刚从莫长情那里得到的两颗宝石镶到灵甲上,他准备和谢霖出去历练或是游玩,总要把自己武装起来,万一有什么战斗,也好提前做准备。
不过在极北阁周围转悠应该没有危险,这一带都是极北阁的势力,没人敢招惹极北阁的弟子。
极北阁弟子就算不穿宗内的服装,别人也能一眼认出来,看到背上背着宝剑的人,八成就是极北阁的弟子。
极北阁虽然极盛,但整个北方却没有再出一个独立的剑修门派。
这很奇怪,按理说会有许多跟风的宗门冒出来,但事实上却没有。
全天下剑修门派就是极北阁一只独苗。
别的宗门也有剑修这一分支,可传承非常弱,几乎可以说可有可无。
剑修传承独出极北阁。
南海宗是水修门派,以御水为最强。
不过下面的宗门都有各自的御水术,而且传承还不弱。
这就是更显得极北阁特别。
这也和极北阁控制传承极严有关,高级一点的传承都不会外传。
只流出一些不重要的普通剑道知识。
有志入极北阁的弟子都会学一些剑道知识,剑术也尽可能找能找到的所有知道。
不过剑道只重一法,学得太多太杂不好,像江宁这种掌握了数种剑法的人非常少见。
像谢霖就只学了一个玄天若雪剑,也只精修这一种剑法。
内府传承强是指杂艺方,剑道方面和外宗一样,也是以玄天若雪剑为主。
现在玄天剑法被江宁找了回来,宗主可能会培养新人,而不是让现在已经筑基的修士改修剑法,这有点得不偿失。
筑基的修士在剑道方面已经入门,习惯了一种剑法,这时候再改修就不如刚入门的弟子,他们刚接触剑法,没有很强的惯性,可塑性也强。
不过从现在开始培养玄天剑修士,百年这后,也不可能用得上。
江宁在光门中学一种剑法,最少也是一千年,这是还是心无旁骛的情况,把每一分时间都用了。
如果在外界,这一千年时间很可能翻倍。
这还是一种剑法,而且也只到了剑圣境,一般人要想成功把一种剑法修到圣境,需要的时间非常长。
现在就算江宁的师父祁宛婷,也只是剑宗境圆满,却没能突破剑圣境,别看只差临门一脚,却需要成百上千年。
莫彩英看江宁镶宝石,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