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百年难得一遇,这样难得的事被自己碰到,多看几眼才对得起自己。
如此想着,左静也不矫情、害羞了,直接光明正大地盯着潇诚猛瞧。左静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从呆滞到挣扎,再到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潇诚将左静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潇诚好气又好笑,最后在左静直勾勾的眼神里,也有点招架不住,反倒开始有些害羞了。
害羞了的潇诚更是难得一遇,左静像是看见新大陆般激动兴奋起来,惊喜地睁着眼睛。潇诚微微恼了,想起身,这下子轮到左静不依不饶了,急切之下左静伸出手捧住了潇诚的脸,惊喜道:“嘿,你个面瘫脸,原来还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永远都只会顶着这张面瘫脸呢。”
潇诚脸黑了黑,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潇诚此刻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
“面瘫是什么?”虽然想当然那绝不是什么好话,但潇诚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个他心仪的女子,有时会说出他全然陌生的用语,那似乎是那个聪慧博文的女子教给她的,他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女子的事,哪怕是多知道一个她所知道的词汇,那让他会觉得,他们又走近了一些。
左静眼神滴溜一转,眼波流转,神色飞扬,依稀是往年光景。
“不告诉你。”
潇诚听到左静俏皮的声音响起,望着左静灵动的脸庞,潇诚忍不住伸手去触。左静微微睁眼,有些不知所措之际,潇诚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左静似乎看到潇诚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带着丝邪恶的弧度。
左静再次石化了,以往以为这辈子是别想看到潇诚变脸的,倒是没想到,潇诚说换画风就换画风,而且一换就变成了多样性的画风,怎么能不让左静惊讶?
左静傻愣愣地将手伸到潇诚的额头,想问一句:你丫不是病了吧?发*骚,啊呸,发烧了吧?
可这话左静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打断了,而被打断的原因,则是某人十分不礼貌地推门而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也就不说了,更让人无语的是,明明是那人闯入了别人的房间,还义正言辞,当然在左静看来,则是很不要脸地开口质问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
左静翻了个白眼,看向门边的潇峰,冷冷丢出一句:“干卿底事!跑别人房间问别人在干嘛,潇峰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左静对潇峰早已没了丝毫好感,对他也不再给面子,说出的话也是带着刺。当然,潇峰对左静也从来没有好话,左静如此和他说话,也怪不得旁人。
潇峰浑身散发出极为危险的气息,眼神犀利阴狠地盯着左静,咬牙道:“不知廉耻。”
转而对潇诚道:“你竟然跟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女子混在一起,还是理她远些的好,免得沾染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左静怒极:“你脑子有病吧,莫名其妙跑过来见人就骂,到底谁才是无耻之辈?奸诈小人,多管闲事,还随便跑人房间里来发疯。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去你主子身边当好你的衷犬吧,免得在外面坏了人的兴致。”
潇峰亦是怒到了极点,冷笑道:“无耻之人当然是你,一个女子,跑到别的男子房间,举止亲密,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
左静怒极反笑,蓦地想到了什么,突然便笑得无比妖艳。左静款款起身,挽住潇诚的胳膊。潇诚似是没想到左静回敬突然靠过来,身体微微僵硬,继而又放松了下来,任由左静抱着自己的手臂。
潇峰被这一幕刺激到,眼里杀意一闪而逝。左静没有注意到潇峰这一闪而过的眼神,潇诚却是注意到了。潇诚眼神暗了暗,看着潇峰的眼里却是愈加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潇峰伤了左静分毫。
“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不知廉耻,就是喜欢在别的男子房里呆着,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我就是再不知廉耻,也比不过潇峰潇大人你啊,连我这样的女子你都要欺骗利用,还带回房间意图不轨,比不知廉耻,左静还真是要甘拜下风呢。”
左静娇俏地笑着,甚至将头微微倾斜,靠在了潇诚的肩膀上:“诚,你说是也不是?”
潇峰忍无可忍,蓦地冲上前来,伸手来抓左静,怒声道:“滚离这里,不要在这里带坏了潇诚,你这样的女子,不配站在潇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