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如果比较一下,黎玉停的脸型与黎玉萱的有几份神似,但男儿的脸多了一份硬朗,少了一份柔和。
但若与骆云霆的面部线条比较一下,又柔和了三份……如果骆云霆亦如他般,经常笑一笑,或许这三份可以变二份,甚至一份。
“清秋,我师傅与我大哥生得好看吧!”
“咳……咳……你这人怎能这样呢?要知道,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
那边俩人只是在假寐,听着俩人的对话,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或许,他们是难得见一直表现得云淡风轻的翦清秋显露出一份不知所措来,笑得很是畅快淋漓。
“师傅,原来你会笑啊!”
“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是人就会笑,除非没有笑肌。而你师傅……纯粹是装酷!哄骗你这样单纯的小女孩的。”
翦清秋小小尴尬了一把,这下麻溜儿的找场子。她还是比较庆幸的,自己没有忘乎所以的走过去用手虚虚描画一下他们面部的轮廓线。
“装酷!什么是装酷?”
黎玉萱好像是故意的,要拿自己的师傅开涮。又或许是心情好,因为他终于看见她师傅哈哈大笑了,就好像看到冰山上的雪融化一般。
真是太难得了!
“装酷……装酷就是像你师傅这样,成天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八百吊钱一样。”
“为什么是八百吊钱?”
翦清秋已经认定黎玉萱是故意的,不然不会这般配合。
不过,她实在不好再说下去了,亦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转而调侃起黎玉萱来:“萱萱,你实在太可爱了!哎,我为什么不是男儿身呢?要不然,就可以求娶你了呀!”
“清秋,你真是越说越放肆了……好了,是不是不用去摘猕猴桃了?”黎玉停见她这般调侃自家小妹,立马一本正经的数落起她来。
“去去去,都到这里了,哪能中途放弃呢?”
翦清秋说着,麻溜儿的收拾了东西,见黎玉萱的反应慢了半拍,也帮她的一起收拾了,塞到她手里,提着自己的包,拉着她的小手儿就要迈步,可引路人这时还赖在地上,长腿一条伸展着,一条弯曲着,竟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骆大少,你怎么不动啊?”
骆云霆睨了她一眼,嘴张了张,或许是想声讨一下刚才被调戏了,只不过,觉得还是不适应,只能秉承我一个大男人不与你们小女子计较的原则,顺从地站了起来,却又突兀地来了一句:“你们要不要睡吊篮?”
“不用不用,这会儿精神好着呢,乘机练练腿劲儿。”
一行四人半路休息了半个多时辰,赶到目的地时,整个下午的时间已经流失了一半,不过,他们亦没要求自己采摘多少,看着太阳快下山了,就开始往回走。
猕猴桃的采摘比桐子果的采摘要难,猕猴桃树之间不是夹缠着藤蔓,就是荆刺,一不小心就能划伤他们的脸。
因此,翦清秋与黎玉萱虽然有两个男子护着,时不时的叮嘱她们不要妄动,但奈何她们俩都不是安份的主,难得地与大山自然亲近的机会,怎能躲在他们的后面呢?
所以,两少女粉粉嫩嫩的小脸都有几条深深浅浅的划痕。让两位男子看见,深感无语。
某女还大言不惭地道:“这点小划痕算得了什么,最好能留点疤痕,脸上没有疤痕的女子那不叫女子。”
听听,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某女不答应了:“我可不想留疤痕,要留就留在你一个人脸上,最好是横七竖八的,让人看着就像一个女鬼。”
某女跟着就反击:“你这样就一点都不可爱了!小心思怎么能这么恶毒呢!再说,如果我变成了女鬼的模样,你看了,晚上能不做噩梦?”
某女的回答更干脆:“我晚上睡觉美梦都不做,又怎么会做噩梦呢?”
“……”
返回时,骆云霆又问起她们是否要睡吊篮,黎玉停也跟着附和。
翦清秋想想也是,他们有心编织了如此美观而又实用的吊篮,怎么能不使用一下呢?
“萱萱,要不我们躺躺试试?”
“我才不躺,走路多自在啊!要躺你躺。”
“那要不我们坐在里面?”
“这倒还行,可怎么坐?”
“坐中间啊!”
“坐中间……端着身子,还揺摇晃晃的,你不累啊?”
“为什么要端着身子?我们可以靠着马儿啊!”
“……也行,那……你坐谁的吊篮?”
“这……说实话,我准备坐你大哥的吊篮。你不是说讨厌你师傅么,所以,我又有点儿忧虑。”
“你……师傅,我没说过这样的话,都是她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