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由于平时鲜有人住,里面还散着一层淡淡的尘埃之气……
索性薛景洪不久前才更换过客房内床单被套,所以这床也不至于有什么难闻的怪味出来。
屋内没有暖气,薛景洪只能先拿一个取暖器过来,给两人应急用。
同时,他手中还拿了两套干爽的布衫:“这两件是新做没穿过的,你们先将就着穿一下,得赶快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容易风寒入侵!”
“多谢。”
接过薛景洪递来的布衫,秦砚琛便低声道了声谢,目光却始终落在乔安笙的脸上。
薛景洪见此,知趣地转身离开,并把房门给两人带上。
这里就他们三人,给乔安笙换衣服的重任只能落到秦砚琛的身上。
秦砚琛先给自己换了衣服,然后趁着乔安笙打聋着眼皮,昏昏沉沉之际,也快速将那贴在乔安笙身上的湿衣服个扒拉了下来!
等乔安笙感觉到点什么的时候,就见自己正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衣服,我衣服呢?我要穿衣服!”
即使人很不舒服,乔安笙仍旧双手环胸,极力推拒着秦砚琛对她的触碰。
“别动!”
捏住那截纤细的皓腕,秦砚琛迫使正处于惊慌中乔安笙抬眸看向他。
四目相对,秦砚琛目光深深:“你要再乱动,我就不保证,我不会在这动你了?”
“嗯……”
他半真半假的威吓着,却成功唬地乔安笙乖乖配合他。
帮乔安笙穿上干净布衫后,秦砚琛就把乔安笙抱到了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还把取暖器给挪到了乔安笙跟前。
可饶是如此,乔安笙还是发烧了!
额头滚烫,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没了之前的清醒。
薛景洪见此,便赶忙把家里备着的感冒药和退烧药都给找了出来,然后烧了壶热水,让秦砚琛托着乔安笙的上半身,就着放温的水,把药给喂了下去。
渐渐的,乔安笙开始出汗。
没办法,守在床边的秦砚琛只能打了盆水,然后跟薛景洪要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细细地给正睡得昏沉的乔安笙擦拭额头那不停泛出的虚汗。
暗夜沉沉,雨水拍打着窗户,很是凶猛。
秦砚琛知道,他们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而候在一旁的薛景洪见秦砚琛整颗心都扑在乔安笙的身上,就突然出声道:“这丫头的福气,比她母亲好,能有秦总这样的人精心呵护着,想必唐董去得也会心安一点。”
看着乔安笙那张肖似唐倾的容颜,薛景洪不由想起了那些被尘封的往事。
那样一个天资卓绝的女人,却没躲过乔明东那张虚情假意的嘴。
幸好,她的女儿没有步她的后尘。
“薛先生,认得我?”
但秦砚琛听了这话后,却回了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一问。
薛景洪似是也没想到秦砚琛会这么说,稍稍愣了愣,才出声道:“当然,在整个南安,谁会不认识秦氏集团秦总的威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