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五菱就造什么。”
这是多么有担当的企业,这是多么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
不计代价、不计输赢,只关心人民需要什么,只关心国家需要什么。
张薪火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显得无比渺小,也更加坚定他要把企业不断发展壮大。
回到快餐店已是深夜,一个他认为绝不会这时候打来的电话却叫醒了他的手机。
“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打电话来?”
张建良说:“我要是不打来,你是不是打算瞒我瞒到入土?”
“您都知道了?”
张建良道:“你都上中央新闻了,我能不知道吗?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舍得打电话回来。
你有出息啊,比我能忍。”
这是在责怪他一直不打电话回去呢。
张薪火说:“爸,如果您想阻止我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我两次踏进鬼门关,都是国家把我救回来的。
我曾是军人,一日入伍,终生是兵。
我时刻信奉着‘若有战,召必回’的号令。
现在国家需要我,我不能坐视不管。”
张建良在床上坐着,伸手攥着膝盖以下空荡荡的裤管,说:“你可曾想过,万一你们夫妻俩都战死沙场,你妈一个人如何撑得起这个家?”
父亲的话让张薪火久久不语,他曾多次想过万一他和楚梦娇都牺牲了家里该怎么办,好像除了留给他们一笔钱也没别的了。
“爸,如果我们都不幸牺牲,猛子和萱萱他们会照顾好您二老和孩子。
如果非要让我在忠孝之间做一个选择,我只能对您说,孩儿不孝。”
电话那头,张建良的嘴皮子止不住地打哆嗦,几次想骂他都忍住了,最后凝聚成一句沉甸甸的嘱托。
“薪火,你给老子记住,川军从不负国,亦不怕死!”
张薪火这才想起来,父亲也是一个老兵。
他猛地立正,向父亲所在的方向敬了一个**的军礼。
川军从不负国,在他这里也不例外。
只有身先士卒,马革裹尸,从不曾有逃兵。
次日清晨,张薪火如往常一样准备食材,成涛匆匆走进来。
“董事长,柳强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