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动。”
二人大笑一番,携手并肩,一路上谈笑风生,走进仙灵教总教的大厅。
脱脱铁和赤发獐,迎将出来,和春竹相拥欢笑。被冷落的春珃,冷哼一声甚是不满。
春竹觉察到春珃的不快,冲紫陌喊道:“大哥,有酒么?我要罚大哥和众位豪杰,痛饮三大碗,惩罚你们的不察之罪。”
紫陌大喊上酒,又问询春竹:“贤弟,哥哥我有何失察之处。”
春竹一指身后的春珃说道:“你们只是对我关心有加,怎的冷落了这位恩人?”
紫陌和众豪杰看向春珃,金蛇灵祖眼尖,惊声喊道:“是她,教主,这位姑娘是御仙阁的仙子,春珃仙子。就是我们误认为杀害江湖英雄,祸嫁仙灵教的啼血婆婆。”
众豪杰齐齐看向春珃,可是怎么也无法,把这位明艳不可方物的绝妙女子,和三年前的那位,衣衫破旧,满脸污垢的啼血婆婆联系到一起。
不过,这也不能怨众豪杰,三年前,仙灵教总教,大敌当前。哪个有闲心去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更何况,春珃当时头结妇人发髻,身着老妪旧服,脸上污垢点点,形同乞丐,谁人会去关心。
但听得金蛇灵祖认出这位,有倾国倾城之貌的美少女,就是当年的啼血婆婆,也只能随声附和。
金蛇灵祖不去理会众豪杰,微笑着走进春珃,双手端起酒碗,大声说道:“我当年有污仙子威名,今日眼拙又没能认出仙子,老婆子甘愿受罚。”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紫陌也端起酒碗,哈哈笑道:“原来是昔日恩人驾到,紫某不能及时相认,确有失察之罪,紫某甘愿受罚。”
众豪杰也举起酒碗,齐声说道:“我等甘愿受罚。”
春珃白了春竹一眼,娇嗔道:“都是你做的好事。”心中却甘之如饴,喜不自禁。
她也像模像样地端起酒碗,大声说道:“贫道当年乔装改变,众位英雄不能认出贫道,理所当然,何罪之有?”
“这碗酒,贫道奉陪众位英雄,请了。”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却不想她本就不曾喝过酒,此时饮得又发急了些,被呛得连连咳嗽。
春竹前来安抚,却被春珃横了一眼,引得众位豪杰哄堂大笑。
紫陌又大摆酒宴,为春竹和春珃接风。整个宴席间,笑语满堂,极尽欢愉,宴席直至月上中天方才结束。
席后,春竹和紫陌又叙了会闲话。然后,春竹才言归正传,把自己想把赈灾的事情,交由仙灵教来做的想法,说了出来。
紫陌大为感动:“老弟,你此举不仅是在赈灾,也是将我仙灵教拉入正途的一个捷径。”
“这件事情,我满口应承下来。我不仅要把你交代的事情做好,我仙灵教也捐二百石(dan)粮食,伙同你让我购买的粮食,一同运往灾区。”
“我再调派一些人手到那里,协同守军,共同御敌。你看可好?”
春竹再拜于地:“大哥此举为国为民,堪称我辈楷模,小弟由衷拜服。”
紫陌扶起春竹,连连道:“滚滚滚,少给我来这一套。是你给仙灵教指出一条明路,本来我该拜你,你怎的倒拜起我来?”
春竹笑道:“我一人之力微不足道,可大哥手里却有数万精锐。一旦外敌侵扰,大哥率众豪杰,共赴国难。仙魔族小儿,岂敢正眼看我,泱泱东方神威。”
紫陌听得热血沸腾,却道:“你这一张嘴呀,比刀子还锋利,将我剔零碎了,我还要感激你。”
他又微微一笑:“不过,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我听你的,将来将这一腔热血,洒在保家守土的疆场上。”
一声低沉的嘶鸣声,震撼着云魔岭。
紫陌望向殿外:“这魔兽近来极不安分,它以前多半是月圆之夜,才偶尔发出嘶鸣。”
“可是,这几天,夜夜如此,搅得人心惶惶。我唯恐它窜出云魔岭谷底,无法将之制服,任由它危害苍生。”
春竹看到紫陌忧心忡忡,问道:“大哥,你可见过云魔岭谷底的魔兽?”
紫陌摇头道:“没有,我也去过几次,可这魔兽机警得很,从不让人见到它的全貌。”
春竹道:“大哥,我们今晚再去瞧瞧如何?”
紫陌站起身,弹弹衣襟:“好,我们今晚就和它见个真章,合我们二人之力,设法降服它。”
春珃和赤发獐快步走进大厅,大声说道:“我和赤发獐也要去,多个人,多一份力量,你别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