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有人问我喝那么多咖啡能不能睡得着,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我喝的咖啡实在太多了,属于那种睡前喝一杯,丝毫不影响睡觉的那种。
当然了,我昨晚又通宵了一夜,没喝咖啡。
这种作息真是糟糕,虽然不是身体顶不住,但这会让我工作时心不在焉,尤其是现在店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
你要问我昨晚一晚上都写了多少字,那大概是不多的,想了些事情,这个后面再说,今天一大清早,门口的人行道上有一男一女两个小朋友在互相比谁喊得响亮,就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尖锐叫声,我头脑胀胀的。
熟悉的流程,把咖啡机和煮茶机打开预热,把磨豆机打开,看看豆子需不需要加——好吧,都见底了,该加了。
入座费六块九。
今天是周三,按惯例来看生意不会太忙,现在是六点四十一,我还没把牌子换到营业,端了把椅子坐到了门外,点了一支烟。
街上的俩小孩子又开始叫卖东西了。
“卖东西咯,卖东西咯,便宜哦,一块钱一个哦,一块钱一个……”
他拿着一根小树枝,拍打着几片叶子,对着街上的行人吆喝“好吃呐,一块钱一个啊。”那口音和我家乡有点像,就是把“个”的读音读成“姑”,但莫名其妙我看着他们就心里不太舒服。
孟母三迁不是戏说,环境真的是会影响人的,其实不是环境直接改变了人,而是进入了一个环境,什么样的人会在什么样的环境里聚集,在那个环境下遇见那样的人,人是会被人改变的。
人也只会被人改变,却难以立刻发觉。
就像是换做五年前的我,或许怎么也想不到,我自己现在会孤身一人地开着咖啡店,在一个深秋的早晨一个人坐在门口抽烟。
2,
心里不自觉地想起了燕子,越想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此时心中有些烦躁,说一句不好听的,燕子这都是什么眼光?
燕子喜欢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可我从来没有把那人供成公主,燕子的家境很不错,我现在一人离家在外,物质条件也是配不上她的,何况我对自己的相貌也不满意很久了。
而且说到底,我觉得燕子无法替代那个人曾经在我身边的存在。
我当下是这样坚定地认为的。
“嘿!老板!”
就在我险些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我抬起了头。
“诶,语文?”
今天的语文穿着一件雪白的高领毛衣,耳钉也又戴上了(因为她曾经有一次耳钉戴得不牢,掉到客人的杯子里了,后来我就让她上班时候化妆可以,不要戴耳钉,她向客人道歉后同意了。)
“老板,你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
“哈,有吗?这位帅哥是……”我看向了她身边站着的一个大男孩,看起来二十四五的模样,不高,有点胖,一头干练的碎发使得他的国字脸看起来十分端正。
“叔叔您好,我是文文的对象,这一年多来经常听文文说您特别照顾她,今天我们是打算去和司仪商量一下婚礼流程,恰好路过这里的。”
“哈……好,好。”我感觉自己笑得有点傻。
等等
你喊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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