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道上,只要一个人犯了罪了,就会有很多的罪名,就算是“穿小鞋”,强扣在“罪人”的头上,甚至是栽赃嫁祸的,也要一大口屎盆子地往罪人的头上扣!
历史上看,脱脱会这样死去,明末的袁从焕也会步其后尘,在言语中死去……
但苏择东认为,这先机很重要,不管怎么说,掌控着言论的大局,把持住众口的方向,是将矛头一致指向脱脱至关重要的前提条件,且掌控了话语的方向后,对东振公司在南方的发展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同时也能为明教在世人的心目中造势!
宋此文被苏择东的言论弄得有些生气了,便一脸怒气地看着苏择东,道:“这做事可不能操之过急!所谓的掌控言论岂是那么简单!先不论我等靠步行,是否就一定不能在战事开始前达到,就从别人真的能在我等之前达到,然后能在那里取得一定的声势吗?”
随后宋此文也搬出了明教,说明教在天子脚下虽然不可能成为绝对的反元势力,但在暗地里,在江湖中的声望还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在刺杀王爷的行动过后,同行更是对明教的能力刮目相看。
教内也有传闻,就因明教的在大都的一系列,肃清明教的教主及其女儿覃晓晴前往波斯朝圣的时候,得到了波斯明教总教主的赞赏,这就证明了,明教能力的蒸蒸日上!
听宋此文居然搬出了明教来了,一心想着怎么将教派势力撇开的苏择东也安坐不住了,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使得极少目睹堂主发火的众人一时间都面露惶恐之色。
并不是因为他们怕了苏择东,而是担心苏择东与宋此文的关系闹僵了,这对东振公司的管理层来说可不是好事。
毕竟,做生意的人都要讲究和气生财,且更要内部的团结,苏择东和宋此文可都是东振公司必不可少的角色,对公司的意义来说则为一个主内部的建设问题,一个主外部的合作。
这二人要是闹僵了,这东振公司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这点道理,别人都知道,而一手将东振公司创立起来,且灵活地运用刘振明的技术和张士诚所提供的渠道,将公司发展到如今规模的苏择东就意识不到了吗?
只见他瞪圆了眼珠子站了起来,但这目中闪现着的怒气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的居然是一脸的微笑!他走到宋此文的身旁后,张开了双臂,随后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了他的肩膀,道:“我的身边终于又有了一位敢于与我观点不同,又持之于我争辩的人!这实在是我做堂主兼总经理的荣幸啊!”
松开了其肩膀后,苏择东又接着道:“能有宋叔这样的人,我何愁事不能成呢!”
既然苏择东作为上级都肯让步了,宋此文也不再固守己见,笑着说自己是托大了,年纪上来了就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这实在是不可取的!随后,宋此文满怀感激地感谢苏堂主知遇之恩,说苏择东的确是有才干的领导,又很开明,若是能保持下去,绝对能成事。
苏择东听出了宋此文作为一个长辈,对自己的告诫,便立即乘热打铁,提出此事再讨论。
在两人争辩的时候一直保持中立的刘振明,这时候则看到了时机,立即开口道:“不如我们在官兵多的时候用路行,官兵少的时候用马行,如何啊?”
宋此文摇了摇头,当即就回绝了他的提议道:“这个想法虽好,我也有考虑过,但在路上,官兵多的地方,人就会多,人一多了,马自然不成问题,但官兵少的地方,人虽然不一定会少,但马的数量一定很有限。”
“那赤站(驿站制度)呢?”
苏择东适时的提问道。
宋此文还是摇头,道:“由于选择的是人烟较为荒凉的地方,这赤站实在不多,而且还很难借出,不过…不过通过其他渠道倒是有点可能,恩…这事还要再问问徐老爷子,他对此经验可比我丰富得多!”
宋此文口中所谓的其他渠道,即官方之外的民间渠道,用后世的方式来说便是黑市,网络中便为暗网或作内网,这些民间的渠道往往都是暴力与暴利相勾结,毕竟这些事情不是一般平民老百姓能做得来的!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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