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择长舒了一口气,“变成了修行者,感觉整个人都高贵了不少啊……”
林雨瞳白了他一眼道:“切,自恋,你以为变成修行者就了不起了啊?我敢保证,现在几个普通人依然能把你揍个半死。”
萧择委屈地道:“人这一辈子不就这一次吗,给个面子行不行啊……”
林雨瞳没有再理他,只是往四周东瞅瞅西瞧瞧,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有些疑惑地道:“唉,这四周怎么没人啊?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可是人山人海的。”
萧择也往四周望望,有些不以为然地道:“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今天大家都比较忙吧……”
萧择又看了看,突然警惕起来,不安地道:“外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里不但一个游人都没有,连经常在这半山腰上摆摊的小贩也不见了,而且你看那个凉亭旁边的小铺子,我们来的时候那里有许多桌椅板凳,好多人在那里买茶吃东西,但你看现在,非但一个人都没有,连桌子板凳什么的也都四脚朝天被扔在哪里,连老板也不见了……”
萧择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猛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拉着林雨瞳就顺着下山的石阶往山下跑!
“快,滁城应该出事了!”
天幕山只有一条可以上山的路,而这条山路的起点就在滁城西城的主大街一侧,所以这里经常游人如织。沿着主大街只要再走个半里地,就可以从西城门出城。
“啊?什么啊?我还想下去找个馆子吃一顿,再好好地睡一觉呢……”林雨瞳满脸的不满。
二人急急忙忙地顺着石阶重新回到西城主街时,发现前几天还车水马龙的大街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本来就不宽的街道上挤满了滁城的居民,他们正拖儿带女争先恐后地从西城门出城。男人们背着家里最珍贵的家什物件,有的还拖着一辆小车,上面坐着老人和大包小包的衣服粮食什么的;女人紧紧护住身边的孩子们,在混乱不堪的人流中东躲西闪;走丢的孩子站在原地大哭,被行人撞倒之后又爬起来;嘈杂的人群中时不时爆发出更响亮的咒骂声、哄抢声、还有碗碟在地上砸碎的声音……
萧择看着眼前的混乱景象,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伸出手去一把拦住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问道:“哎哎,大叔,城里怎么了?”
“科隆人从北城门攻进来了,现在正在北城杀人呢!”说完便继续逃命去了。
萧择听完一着急,手心处光芒一闪,先前融合的那杆长枪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令萧择惊讶的是,这杆银色长枪似乎真的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真的是收放自如,而且,他清晰地感知到长枪中天地元气的波动竟和他的心跳一模一样。
看着眼前纷乱的人流,二人既不想往城里去,也不想往城外跑,所以就在那看,等人们都跑了过去,街道上只剩下一片狼藉,空无一人。
“走走走,去看看去。”林雨瞳拉着萧择想往城里去。
还没等萧择说她莽撞,就只见远处又来了一伙人,只是这次是丢盔弃甲的马耳他士兵。最前面的几个骑着战马,萧择想上去拦,没拦住。很快,后面徒步的士兵也开始涌来,萧择自言自语地冷笑一句:“这个样一看就知道是一刀没挥。”
“停!停!停!都给我站住!”萧择大跨步上前去将一队逃兵拦住,喝道:“谁让你们逃跑的?”
被拦住的那几个士兵互相看了几眼,接着就骂道:“你特么谁呀?没看见科隆人打进来了吗?快别挡着你家军爷跑路!”
说话间,后面更多的士兵涌了过来,不太宽的街道被堵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挡路?”一个衣着华丽,留着小胡子,体态臃肿的中年人在几个校尉的簇拥下骑马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只看到是一个穿着盔甲的少年,便举手中的鞭子要抽:“我还以为是谁呢,你这小小军卒也敢挡本官的道?”
萧择冷笑一声,身体灵活地躲开了那一鞭子,说着上前几步一个飞起就把那个男人踹下了马,一个翻身坐在了那匹高头大马上。
他的手伸向腰间,拿出一个玉牌高举过头顶,微微一笑:“有识货的吗?”
普通士兵也许可能不认得,但四品以上的校尉绝对都见过,那玉牌是代表着北境边防军兵权的镶金踏云火麒麟兵符!
先前那几个簇拥着那个中年男人的校尉一看到兵符就立马滚下鞍来拜倒在地,齐刷刷地喊道:“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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