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然立的哪门子心思,温俐书心中有数。
可她心中尚有一事未明,故向他询问:“翁然,宋虔丞是怎么知道园园要谋害我的?”
翁然的表情透着愕然,偏意外道:“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若不是央姐来给她道明一切,她怕是现在还蒙在鼓里,温俐书直言:“我刚知道不久,但知道的不全。”
翁然和颜悦色的说:“这已足够了,有宋总在,你不会有危险的。”
一遇到有关宋虔丞的事,翁然就会格外的谨慎,这样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不,我要知道全部,拜托你跟我说说这事吧。”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但内容却略显苍白,冒似起不了大作用,她灵机一动,连忙补上一句,“如果你告诉我,我就给宋虔丞送吃的。”
翁然顿了顿,最后无奈一笑,被迫答应:“那我们进屋里聊。”
竟然被她得逞了,她的脸温起一缕小得意,赶紧的把门拉大一些,脚步往边上一挪,站在一边去,好给翁然腾出了一条通道。
不久之后,两人各坐一边的沙发上。
翁然坐着,坐姿很端正,似在军训那般。
温俐书落坐后,身体重心往右边扶手靠拢,轻声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了有人要谋害我的?”
宋虔丞从乘坐航班飞过来到报案处理,前后至少得预留半天,由此可以猜出,宋虔丞肯定是提前知道的。
翁然的脸上总是挂在淡笑,让她觉得放松。
“你也别想太多,宋总就是在昨天早上起来后没看到你在家,就派人去找你,后来才得知你提早出国了。”
翁然详尽的慢慢说:“宋总知道你连经纪人都没带,怕你一个人在外乱跑有危险,就在那边花大价钱雇了个相熟的保镖,其实从你步出机场之后,你就被别人暗中保护着。”
心头处发涩着,温俐书惊讶不已,宋虔丞竟然还会这般关心她,简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缓了一缓,再问:“那之后呢?”
翁然微微颔首,方才说完剩下的话。
他说:“做保镖这一行嘛,总有点特别的关系网,也自然能有条件收到有人对你不利的消息,这事传到了宋总的耳中后,他就立刻动身飞过来了,所以,当你在杨颂文那里看病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警局那边处理着案件。”
温俐书心里一沉,这么说来,就算杨颂文不告诉他动手术的事,宋虔丞自己也会知道,脑袋一转,温俐书突地想起了一件更不妙的。
她一整天都在宋虔丞的眼皮底下蹦跶,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知道了她跟蒋东衡一起在音乐餐吧待过,还在酒店门口抱上了。
温俐书蓦地手心冒汗,也随即心生了不安的预感,她跟蒋东衡的秘密,怕是要保不住了。
那颗心突突的跳个不停,温俐书的心一紧,人便乱了起来。
她不断的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但一轮头脑风暴后,她依旧是束手无策,不晓得如何跟宋虔丞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