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莹无疑。
“你是知道的,旁人不会允许这么强的两个组织绑在一起,这样只会遭到他们的围攻,我不会让玉阁陷入危险,这也是我对你一再忍让的原因!”
梅玉已经不想再客气了,索性也就不再忍让。这个人完全软硬不吃,甚至得寸进尺,让人无法忍受,在他面前装小白兔打哑谜根本没用。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私下结盟。”紫少说着,拿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上面刻着个“无”字,“拿着它,玉阁做的消息生意很多时候应当会遭到暗杀吧,毕竟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意,有这无字牌,你们若需要保护,或者你要灭一些人的口,这东西,可以让你调遣我们楼的人,不需报酬,如何?”
这意思,梅玉懂了,稍微思索了一下,同意了,转身去打开自己的包袱,挑了一块银色令牌,递给紫少。
“这银玉令,可以到玉阁任何一处拿消息,同样不收报酬。”其实还可以在危急时刻号令部分玉阁势力,但梅玉并不觉得紫少需要,所以没有说。
两个都是正经生意人,既然紫少不收报酬,梅玉也不会开口要报酬。这笔交易,都给了对方相应自家的权力,类似联盟,确实是件互利的事。
紫少拿着手中的银玉令,笑着问道:“可是还有金玉令和铜玉令?”
不得不说,紫少真相了,梅玉让人做了两枚金玉令、三枚银玉令、四枚铜玉令。不过这些,梅玉不会告诉他,只是冷睨了紫少一眼,转身将无字牌放进了包袱里。
“既是结盟,我的面容,相信公子不会泄露出去,如此便请走吧。”梅玉打开窗门,示意紫少离开。
紫少看着床上的包袱,又将目光放在梅玉清丽的背影上,犹豫了许久,飞身离开。
梅玉见人离开,关了门窗,转身准备上床,却瞧见了桌上那枚玉佩,一摸身上,玉佩又没了,不禁纳闷,怎么又让那人把贴身的东西拿走了。转念又气急,这个人,才见多久,居然次次都能惹自己这个清淡性子生气,竟是比南宫轩澈还要无赖。
紫少离开后,没有回房,而是躺在屋顶看明月。
那人将自己送的玉佩虽然很少系在腰间,却是一直都贴身放着。方才他分明看见,那女人的包袱里,有所谓的金令银令铜令,还有几个完全不同构造的身份牌和不属于主人的配饰。
那些木雪莹都没带在身上,却偏偏将自己送的这个贴身带着,即便是向自己表示合作的诚意,也只需要在自己面前带着就行。可木雪莹即便是在作为梅玉的时候,也将那玉佩贴身带着,是木雪莹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吗?可她把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白翊又置于何地呢?
紫少有些纠结,自己居然在为另外一个男人抱不平,可他确实担心,自己上心的这个女人,会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因为不知道要怎么与木雪莹相处,索性不来见她,却抵不住自己的思念,匆匆处理好事情,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过来了,却又只得以紫少的面容与木雪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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