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到了将军府,那葛尔青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吗?这二人不更有了私会的条件了吗?
一股浓浓的妒意从淳世子心中升腾起来,尔青何德何能?
自古以来我淳世子吃不到的就毁掉,淳世子想着不禁握紧了酒杯,眉头紧锁。
公主殿下举起酒杯:“今日翩翩我乔迁新居,承蒙众位大人赏脸前来,我感激不尽,翩翩敬众位一杯!”
众人端起了酒杯,畅饮。
淳世子突然想到,听闻这个皇侄女骄纵任性,对这葛尔青可是从小便喜欢,难道她能听任自己的驸马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有私情?
依照她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大度吧?淳世子扬扬眉头,等到宴席散去,我该试探试探的!
终究宴席散去,好多人已经散去,只剩下些亲近的人。
白洛云叫了汐月等人在驸马府邸赏景。
葛云泰也和几个比较好的官员去谈天。
汐月无心看景。
“这公主不知去哪儿了?也不见人?”白洛云自言自语了声。
汐月方才也是在人群中搜寻公主的,只见得她和一位王爷打扮的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汐月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并没有看清是和谁,想必都是王孙公子的,一定是公主的亲戚吧!
汐月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公主碰碰面的,不想并没有时间。
此时,在一个幽静的小亭子里,公主正和淳厚喝着茶。
“皇侄女真是被皇伯伯万般宠爱啊,看这驸马府邸,修的真是富丽堂皇啊!”淳厚不禁夸赞着。
“想必是因为我和太子哥哥从小便死了父母,这皇爷爷本就最疼爱先父,而后就把对先父的爱转接到我们兄妹身上了罢!”翩翩不由的说。
“对了,淳堂叔,您不是有事情要问皇侄女吗?”
“哦,倒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对了,公主殿下可知道将军夫人前不久收了一个义女?”
翩翩心中一怔,管家婆婆听到这淳世子也提到汐月,顿时来了精神。
不想这么一问,翩翩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淳堂叔,好端端问这个干吗啊?我怎会不知道呢?”
“翩翩,虽说我俩是叔侄关系,但是我也不比你年长几岁,小时候咱们几乎一起玩耍长大,记得你小的时候就已经整日里吵着要跟与那尔青身后,不曾想这长大之后,你果然嫁给了尔青,真是两小无猜啊!”淳厚想起了小时候他有几次随父亲进宫来,曾见着尔青的,小时候到是常见,这成人之后自己进宫少,就十多年未曾见过了,估计就见了,也未必认识。
只听得这对父子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分量几乎胜过父亲这个皇上的堂弟了。
翩翩笑笑,是啊,尔青就是自己从小的梦想。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翩翩感慨。
“对了,皇侄女,原来这驸马与沐汐月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啊,侄女真是胸怀博大,可以容忍其他女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驸马……”淳厚故意顿了顿。
翩翩的脸色开始变的难看。
“他们以前?以前怎么了?”翩翩用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问了句。
淳厚故意捂住了嘴巴:“哦,当堂叔我没说,我以为皇侄女本就知道的!”淳厚这下知道原来这尔青和沐汐月,以前就认识的事情,翩翩并不知情。
看来,大有文章可做啊,女人的妒意是最可怕的!淳厚心中暗想。
管家婆婆原本还盘算着定一个计谋顺理成章地除去沐汐月呢?结果今日淳厚又来爆尔青和汐月的过往史了,看来这尔青和沐汐月还真是隐藏的够深的。
翩翩脸色已经煞白,原来尔青和汐月的事情连淳厚都知道的!为什么只有自己蒙在鼓里,不仅如此,还整日里和那个沐汐月姐妹相称,无所不谈,那个沐汐月真是城府深,假心假意,自己和她表述对尔青的一片痴情的时候,她还会开导自己,引导自己该如何做,看来这沐汐月真是可怕至极。
翩翩想着,心中对汐月的恨意更加的深厚了。
淳厚见公主一脸怒意,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
“皇侄女啊,说道这沐汐月,原本是堂叔我看上的,不久前我的随从在京城南街的乐坊看到了她,想请去府中让她和我叙叙旧的,不想我的随从可是被你那驸马爷好生一顿揍,我才知道原来这驸马爷已经和这沐汐月在帽儿胡同住在一起了,想来这沐汐月还真是有勾人魂魄的本领,认识我在先,见了这驸马,却见异思迁了!”淳厚加油抹醋,把木汐月好一顿丑化!
管家婆婆听得更是咬牙切齿。
...
...